躲?”
梁烨将信叠好放进信封里,津津有味道:“躲有什么意思,反正心疼的是你。”
王滇一巴掌糊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有病吧你!”
梁烨捂着脑袋阴恻恻地抬起头来,“王滇,别以为你喝醉了朕就拿你没办法!”
“你不就比我多会点武功么,不用武功我揍你俩!”王滇不爽道:“床都让你下不来。”
“你到底从哪儿的自信?”梁烨比他还不爽,“要不是朕让着你,你以为你能睡朕?”
“你让个屁,第一次分明是你自作自受!”王滇嚣张道:“算计别人有理是不是?”
“王滇。”梁烨眯起了眼睛,“你别以为朕不敢揍你。”
“来啊,我怕你?”王滇嗤笑道:“有本事别用武功。”
“不用照样一根手指头按死你。”梁烨冷笑道。
充恒昏昏欲睡地蹲在大帐外,听见里面有动静,拿掉了耳朵里塞的棉花,就听见里面传来了骂声和殴打声,他仔细听了片刻,确定是打架刚要开口,那骂骂咧咧的声音和喘颠三倒四的话,梁烨竟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凑在他耳朵边低声道:“那朕喊你哥哥,照样能爽。”
王滇抬起手来使劲揉了揉发痒的耳朵,转过头来瞪他,语重心长道:“兄弟,不是我说——”
梁烨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笑得十分愉悦,低声道:“再多说一句朕就艹|死你,哥哥。”
“…………”王滇慢吞吞的抹了把脸,脑袋一歪瞬间不省人事。
梁烨嚣张地笑出了声。
权宁这酒烈性太大,王滇回了营帐还是没能完全清醒过来,为了自己的清白憋了一路,最后还是没忍住,抬脚踢了踢梁烨的靴子,“梁子煜,我问你个事儿。”
梁烨嗯了一声,写着字的笔未停。
“那个卞凤。”王滇半醉半醒靠在榻上拧眉,“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问一下,当然也可能“朕那是让你。”梁烨嘴硬道。
虽然昨晚打架打到一半就脱离了主题,但并不妨碍两个人决一胜负的心思,毕竟梁烨不用武功,俩人的水平相当——谁也不服谁。
拌了一早晨嘴,又险些擦枪走火,但从大帐里出来时一个比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