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辞色的几次登将军府的门商议,又求了谢洹发话,这才如愿以偿。
如此那院子在将军府外围,离公府只隔一条巷子,可他还觉得从正门走的话绕了路,平白要多花半柱香的时间,沈浮道:“等晚辈搬过去后,想在对着公府的方向开一道门,方便过来看念儿。”
姜遂与林凝又对看一眼,这次是姜遂发了话:“也好。”
沈浮心满意足,余光里瞥见姜知意微微侧着脸,与旁边的姜云沧语声喁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沈浮下意识地,向她身边挪了挪。
模糊听见西州两个字,沈浮心中一动,难道姜云沧要走?yhugu
想再听得仔细些,姜云沧已经停住,冷冷看他一眼。
饭毕后姜遂夫妻两个先走,姜云沧跟着姜知意在后面,沈浮落在最后,想要跟上,姜云沧停步回头,语声冷淡:“我有事要跟意意说。”
沈浮也只得停住,看着他带着姜知意,并肩走得远了。他要跟她说什么?沈浮有点担心,然而自从得知身世,姜云沧便再不曾有任何逾矩的表现,他猜他这一次,也不会说什么。
姜知意跟着姜云沧进了他的院子,这里与从前几乎原封未动,只多挂了一块伯府的匾额,姜知意近来忙着照料念儿,照料沈浮,并没有怎么往这边来,此时打量着四周,笑道:“哥哥怎么一点儿都不曾收拾?这么看着,却不像伯府的排场。”
姜云沧满心的苦涩,在看见她笑容的一刹那全都烟消云散。桀骜的眉眼温柔起来,轻着声音:“这样就很好,我不想动。”
这里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有她的痕迹,他不想动,不舍得动。至少每次回来时看看这里,也好让他回想着从前,得一点安慰。
“哥哥要跟我说什么?”姜知意在惯常坐的椅子上坐下来,这椅子还是她小时候姜云沧特意为她挑的,比屋里其他椅子都小一截,椅搭也是柔和的浅绿,并不像其他椅子那般男子气十足。
姜云沧一手搭着椅背,低下了头:“意意,我明天就要走了。”
姜知意吃了一惊,这几天从不曾他提过,怎么突然要走?忙问道:“什么时候定下来的?有没有跟爹娘说?”
“昨天觐见陛下时定下来的,”姜云沧看着她,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