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走过来,蹲在她身旁把筷子放下,把沾着汤汁的手送到嘴边,轻吻掉,他低哑的笑,“好像变成惊吓了。”
手上酥酥麻麻的,池桑脸一下就红了,向后抽了抽手。
南知意抬头看她,少年一个夏天没怎么出门,冷白的皮肤更白皙,他还是那般结实挺拔,看着硬朗英俊。
南知意一条膝盖点在地上,微支起身子,一手扣在池桑后脑处,一手放在椅子上将她拉的离自己更近一点。
“本来呢,我想给你个惊喜,让你吃完饭再好好亲亲你,可是既然吓到你了,那就补偿你个饭前甜点,好不好?”
池桑张着嘴刚要说“不好”,就被南知意温热的唇堵住了嘴巴。
他微抬着头,手插进池桑的发间,另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纤腰。
他吻的急切,仿佛想诉说这些日子没看到池桑对她的思念之情。
池桑懊恼,这人真是放荡不羁,她还没好好看看他胳膊什么样了,就被他吻的七荤八素。
南知意轻捏着池桑的腰,捏的池桑又痒又痛,在二人唇齿之间,南知意喘着粗气说:“专心点,小祖宗。”
像是诱哄,像是蛊惑,池桑觉得南知意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被他哄着亲的要缺氧,口腔里全是对方的气息,才被南知意放开。
南知意放开池桑时,看她潮红的脸颊,墨眸暗了暗,头埋在池桑的颈间,深嗅着她栀子香的馨香。
池桑顾不上分辨他耍赖还是耍流氓。伸出手撸起他的袖子,看他的右侧手臂,南知意很要强,小臂没有肌肉萎缩,他拆了石膏后练习了许久,和左侧手臂粗细没有不同。
可是一条手掌长的蜈蚣形状疤痕布在他的胳膊上,刺目的紧。
南知意向后抽着手臂,池桑鼻子一酸,泪就流了下来。
南知意看到泪滴落在地上,炸成水花,赶紧把手递给她,“看吧看吧,怎么还哭了。”
池桑扑进他怀里,把南知意直直撞的跌坐在地上,他手托着她的腰,一声闷哼。
笑道:“桑桑,你现在怎么这么爱哭?我还没哭着埋怨你呢,你都哭了多少次了,嗯?”
南知意轻吻着池桑的脸颊,柔声哄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