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换一个呢?我不介意有唯二的答案。
周畅看着南知意,他醒来就傻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目光呆滞的如雕塑。
一直等到池桑电话来时,他才有了一丝鲜活,虽然很冷静,可周畅看到了他眼底的一抹波动。
从小一起长大,周畅从没见南知意哭过,南爷这辈子没吃过什么苦,也没吃过什么亏。
除非是他自己想吃的。
除非如篮球一般被他热爱。
当南知意被告知他的右手有严重的骨折,以后不能再参加职业联赛了,他没哭。
池桑的电话一来,他就绷不住了,哭的如一只困兽。
他耸动着肩膀,并不打算隐忍情绪,似乎想释放出他心里所有的苦闷。
周畅默默递上纸巾,那个嚣张不可一世的桀骜少年,第一次谈恋爱,就被虐的要命。
“南爷,她就是吊着你呢,她是不是图你钱啊?”
南知意止了哭声,瘫软在床上,眼尾绯红一片。
疼,身体疼心更疼。
良久,他似呢喃般说:“如果是为了钱…也行。”
卑微,这是周畅从没在南知意身上见到过的。
池桑的声音骤然在门外响起,盈盈弱弱,像是一只病弱的猫咪,南知意猛的坐起身,却牵动身上的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池桑的出现,让两个在走廊尽头吸烟处的少年惊讶不已。
这大姐,坐火箭来的?
刘子琦二人熄灭了香烟走过来,上下打量池桑两眼。
她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病号服,看着和里面那位还真是…莫名相似。
池桑伸出手就要转动门把手,被刘子琦一把拦下来。
王泽洋是几人里最毒舌的,要不然也不能由他开口说那些话。
王泽洋上下打量她两眼,目光带着鄙夷,池桑到像个病美人一样,即使穿着一身蓝白色的病号服也掩盖不住的艳绝。
“呵,在这玩sepy呢?”
池桑目光从刘子琦身上移到王泽洋身上,“我想看看他身体怎么样了。”
王泽洋翻了个白眼,厌恶的情绪丝毫不隐藏,“没事,南爷命大死不了,就是以后打不了篮球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