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应该没人。”
南知意轻摸了摸她的头,“好,去吧,我下车抽根烟。”
两人一同下车,南知意斜斜依靠在越野车上吸烟。
池桑回头看他,他正微歪着头点烟,浓眉凤眸,高挺的鼻梁,樱花色的薄唇,本是极佳的长相,却隐在他的桀骜张扬下。
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南知意抬头看过来,迎着骄阳,少年微眯着眼眸,冲她笑笑,吊儿郎当的说:“怎么了,不让抽烟啊?”
他作势把烟向下拿,目光盯着像百合花一样纯的池桑。
她慌里慌张的摇摇头,然后一溜小跑走了。
南知意噗嗤一声笑了,“怎么这么可爱,看我抽烟还发呆。”
他并不知,他抽烟时有多么痞帅。
池桑一口气上四楼,深深吸了一口气,跑的太快,差点把自己憋死。
打开门,却和正在倒水的梁晶四目相对,两人均是一愣。
“你还知道回来?”
梁晶开口就是不善的语气,池桑放钥匙的手一顿,注意到她眼底的疲惫和黑眼圈没和她计较。
只是淡淡说了句:“我回来送钥匙,还有一些东西要拿走。”
梁晶看着池桑走到走廊,路过李阳房门时顿住的脚步,冷呵一声。
李阳瘦了很多,脸颊塌陷,蔫蔫的躺在床上,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更加明亮。
“桑桑姐…”看到池桑,小男孩眼睛一亮,遂又暗淡下去。
池桑走进去立在床边,柔声问他:“阳阳怎么了?”
李阳揪着被子小声说:“姐姐,我生病了。”
他从不叫池桑姐姐,都是叫她桑桑姐,他嘴里的姐姐只有李霁月。
一声姐姐叫的池桑鼻子一酸。
小男孩虽然淘气又嘴馋,却从没和池桑叫过板,他性格很好,总是笑嘻嘻的,随了他父亲李成。
池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去看过病了吗?”
“看了,医生说…说我感冒了。”
两人正说着,梁晶端着水走进来,“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呢。”
池桑问梁晶:“病了多久了?”
“过完年就病了,在外面放鞭炮摔了一跤,然后就晕倒了,最开始怀疑脑袋里长东西了,检查以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