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会怎么看待池桑,本就不喜欢她,再冤枉她和他这个不算好的男人出去开房,不得埋汰死她。
南知意弯着腰进了她的小房间,把人轻放在床上,给她脱掉鞋子盖上被,仔细的拢了拢她脸颊沾上的秀发。
即使是睡着了,她也微微皱着眉头,还不如在车上睡着时表情放松恬静。
南知意用拇指轻轻抚平她的眉头,低声和李霁月说:“帮她换衣服,帮她擦身子,照顾好她。”
“好…好…”发怒的南知意太吓人,李霁月有点吓傻了,还没缓过神来。
南知意走出屋子,仗着身高优势,俯视面前这对有过一面之缘的夫妻,他冷言道:“你们如果敢欺负桑桑,你们的小店铺,工作,通通都会消失,我说到做到!”
他深知大人们害怕什么,在乎什么,吃饭的家伙,疼爱的孩子,金钱利益远高于一切。
南知意走到楼下,抬头看着池桑那一扇窗子的微弱光亮。
月光粼粼,映着少女的窗,将爬山虎照耀的更翠绿几分。
南知意坐在楼下花坛里摸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点燃。
嘴上还在池桑咬破的痕迹,没来得及结痂可他感觉不到疼痛。
南知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她经常拒人于千里之外,因为她过的生活,是所有人想象不到的苦,偏偏池桑并不在乎。
只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和十足对苦痛的漠视,才会成就一个有着坚硬铠甲的少女。
南知意走后,梁晶开始了大吵大闹,她指着池桑的房门回头问李成,“是我让她住在这的吗?是她自己!我们是不是说过让她和月月住在一起,是她自己和月月相处不好的,并不是我们要求她的,她也是有判断能力的人,不是自诩高情商吗,为什么总要给家里惹麻烦。”
梁晶:“别人家的女儿回来晚了要被父母骂,我生的孽种却带着早恋的男朋友回来指责我,我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李成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看她情绪好了些又安慰了许久。
人总算把别人经历的苦楚一笔带过,将自己受到的不公铭记于心,放大数倍博得同情。
池桑醒来时,头痛欲裂,她揉了揉太阳穴,记忆止于喝点蜂蜜水的时候。
她摸了摸有些发肿的唇,洗漱换衣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