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女人。
怎么会这样呢。
可能太麻木了,也不是第一次,他倒不是怨恨,就是抬头看着天,莫名的,却还在想着还有多少个碗。
完蛋了,在这里关这么久,万一晚了,碗还是得洗,万一晕倒了碗还是得洗。
他果然不喜欢冬天。
应该说,他不喜欢这样的世界。
时间久了,屋子里安静了,他依稀听到前院开门的声音,他听脚步声就知道有人回来了。
是妈妈。
他忍不住爬起来,想叫喊下让她开门,但听到里面的她已经问起来了,得知他在外面,哦了一声,转头让他弟弟去洗碗然后打着哈欠跟他爸爸吵闹了两句,捣鼓着要吃饭,他弟弟哭着要哥哥,又被打了,后来哭哭啼啼没声了。
他忽然很伤感,重新坐了下去,屁股越来越冷。
他知道自己不会死的。
因为以前也这样,都不死,今天也一样。
时间是可以熬过去的,也许能熬到他长大?他以前见过邻居家那个天天被骂甚至被叔叔摸了身子也没讨回公道的那个姐姐长大离开家就好了。
长大了就好了。
他总会长大的吧?
这样的日子直到那一天。
他鼻青脸肿看着还温热但已经开始冷却的弟弟尸体,脑袋里面满是嗡嗡嗡的。
他看到了无数的红。
他看着醉醺醺的男人,看着沉浸于毒p余韵的女人,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没有,他转身进了屋,很快在所有的菜刀中选择了最锋利的一把。
他正要出去。
外面传来敲门声。
他偷偷用门缝看了下,看到两个穿着丑不拉几衣服的人,一男一女,胸口有徽章,好像是村里人最害怕最敬畏的那些官儿。
他也怕,当时木木的,不知道该怎么。
对方敲了第二下门。
“有没有人在,法院的。”
他正迟疑,身后的人动了,他的父亲爬起来了,出去愤怒拉开门,骂骂咧咧,对方也不回话,就说了目的。
打人,被起诉等等
“老子打谁了?打谁了?那贱女人,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