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没有人,只有窗户敞开着,风吹进来,有点凉,窗帘哗哗作响。
姜曳迅速到窗口,往下看,却看到这边医院寥寥路灯中央,惶惶光度中,那个小孩站在路灯下,仰头看着他。
他怕是从空调爬下去或者跳下去的。
三楼位置,不难。
但他注视着姜曳。
她一开始并未怀疑过这个小孩,直到刚刚她身上测听心跳的设备从始至终都没听到这个小孩的剧烈心跳声。
它稳得有点可怕。
她这才笃定他的恐惧跟茫然都是装的,他才是最棘手的那个人,所以她跟前面两人搏杀的时候,始终避让着门口的射击视角,不肯靠近。
这个人不属于任何一个阵营,他只是站在了绝对赢家的角度导引了这一场局。
姜曳正要用枪瞄准他他却在安静中说了一句:“我什么都没做,你确定要杀我?”
隔着三楼高度空间,姜曳手心微微收紧。
“真的什么都没做?不见得吧,这个案子对我的针对性太强了,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第七个案的核心要落在我身上,好像我的任务是生存,而他们的任务是必须杀了我,那些玩家还好,但原宿这些人要被指引,源头必然是其他玩家引导或者那个所谓的“神”,加上今夜能驱使整个村的人,我不认为刚刚那两个人可以做到,恰好我在那个佛像边上的佛幡上看到了字,上面的字虽然跟你的字大不相同,但在最简单的一些文字上,跟你随手在作业上写的字一模一样。”
这个案子“小鬼”太多,她一进来就事无巨细各种钻研,很多细节都是藏在石头缝里的,她得抠出来再三勘察。
而那个地下室暴露的破绽何止一二。
但她只知道这个徐冬冬不是本土人,是玩家,但她不可能因为对方是玩家就诛杀对方,只是多了个心眼而已,后来发现这人的确跟原宿以及其他人没有任何直接的联系,她才没有对他下手。
原徵他们有破绽,姜曳查到了他们为害的证据,所以预谋反杀,且反杀成功了,但对徐冬冬,她没能做到先下手为强。
可现在看来她的这个原则实则是一种错误。
仁慈也会成为致命的杀机。
也许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