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俩歹人关一个房间?可那时候她嫌疑太大了,我把那俩歹人都捆死了,也没伤害到她啊,最多,最多就是熏了点吧。”
两人好奇,这是更早以前的案子了,没听姜曳说太多细节,眼下一听,好奇问了。
姜曳微微尴尬,说了袜子的事。
哦,那懂了。
周屿表情意味深长道:“她小时候被家人关过猪圈,在卫生这一块比较介意。”
因为是陈年旧事,人家又不是需要可怜的可怜虫,所以周屿语气上没太多心疼,就事论事而已。
姜曳也知道一点事,揉了下脸颊,“那估计就是真的恼我了,我说我怎么就得罪她了。”
每次案子都辛辛苦苦,难得随机组到了一个大腿,好好一次可以躺赢的机会全坏在臭袜子上了。
因为都在案子里,啥苦都吃过,她天然以为对付不在意这个,没想到啊。
果然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来治愈,大佬也如此,但如果治愈不来,谁冒犯了谁就死。
姜曳心情不太好,看阮挽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
非洲人看欧皇的那种表情。
阮挽:“”
周屿觉得两人这样对视心里不太舒服,故意插话说:“其实我也匹配到了很重要的人。”
姜曳:“谁?”
周屿:“你妈”
咋骂人呢,但语气很敬畏,那就不是骂人了。
姜曳有些惊讶,阮挽却睨了周屿一眼,“看她表情,似乎司徒阿姨没说过这事,看来这对她而言也不是很重要。”
本来还有些兴奋的周屿:“”
姜曳来回看看两人,叹息:“都认识这么久了,生死相依,你们俩感情怎么还这么不好呢。”
两人齐齐冷笑。
阮挽好整以暇喝着水,淡淡道:“大概因为你吧。”
这话姜曳一怔,看向周屿,后者:“看我做什么,那不然呢?夸你呢,开心吗?”
姜曳撑着下巴,眉眼弯弯:“那看来你们两个也是小变态哦。”
她是一个在情感上相当丰富的人,某些事,如果真的存在,也没什么,毕竟生死之外无大事。
三人都没为此深究,又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