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手套跟针筒上面留下的自然是凶手的指纹,只是这个指纹是姜曳在晚上的时候特地找三人“借”的。
而这三人跟唐秋官四人本来就因为要对付她而有所勾结跟接触,鬼鬼祟祟的,这正好有利于现在对他们毒杀四人的佐证。
最重要的是三人因为姜曳而做戏,彼此有过几次冲突。
感情到位了,戏演得好,他们自己都信了。
不过这次被抓,因为姜曳设计的证据太过核实,三人出于自保可能会交代出跟唐秋官四人合作坑姜曳的事至于幕后之人,没到绝境,他们不敢暴露。
姜曳吃完了苹果,把果核扔进了垃圾桶,心平气和擦掉嘴角沾染的汁液。
这个案子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证据,对方关系再强也没法无中生有栽赃,那接下来就是怎么应付审问跟怎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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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调查组来了。
姜曳坐在审讯室上,审讯她的人是一个年轻女子,估计是检察官,她看了看姜曳,若有所思,问:“a说了他们跟唐秋官是因为想欺辱你,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去图书室?”
姜曳一愣,低头思索了一会,说:“我不清楚。”
“不清楚?”
“我的脑子经常出问题,有过精神测定,最近越来越频繁了,经常忘记事情,所以我忘记自己有没有去过了,但我记得自己不知怎么的就跑回了看电影的地方,在那坐下看电影了,怎么了,他们四个人又是我杀的?”
她苦着脸,继续说了一句让在场的司法人员都表情微妙的话。
“死了人都可以推给精神病人?那我可真厉害死了,虽然我坐牢了。”
女检察官瞥了一眼姜曳瘦骨嶙峋戴着镣铐的手,跟证件照上年轻的少年截然不同,瘦了一大圈,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沧桑又冷漠。
再问,其实根本没法问出什么,问就是不知道,忘记了,怎么回事,我在哪。
她利用了自己的精神证明,也因为当前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指证她——监控坏了,不是她的问题,是监狱方面那天自己弄坏或者没启用。
嫌疑在监狱这边。
姜曳应付得滴水不漏,没有证据,没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