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脱下了他的裤子,如同她当时在绝望中求他放过自己,但仍旧被其脱掉裤子侵犯屈辱,不堪,绝望。
她笑了。
刀刃锋利口落在了某处,极端澎湃的情感翻涌而来。
事发后,她想过报警,可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没有留下证据,但她还是想报警,可他说万一传出去,他怎么做人?她还有男朋友,还有父母,他们会怎么看她?
第一年,她太害怕了,但权衡利弊,忍下来了,想离开这里,失败了,所有人都在阻止她。而那人却开始威胁她,有了第二次
第二年,她忍无可忍,忍不住跟家人说了,可是呢?她的爸妈起先愤怒,去找了蒋为民,结果后来是劝说她。
万一别人知道了,你怎么做人?以后怎么嫁人?不会有人娶你的。
没多久她的弟弟就结婚了,买了新房子每次家里大事,都在回避她,一旦提起这件事,都在劝她。
后来一年又一年,她困在了这个让她每天闻着海风都厌恶到极致的牢笼里一年又一年。
现在,刀在她手里,曾经她无力反抗的人在她手下苟延残喘。
该下手的。
可她无端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小安老师转头,看到了被徐科接近的那个胖大婶,后者明明处境危险,却还是看向她这边,眼神不知道怎么说呢,特别复杂。
应该是不赞同吧。
她的眼神自己从未见过。
从未在父母亲人乃至深爱的男朋友那见过。
因为没见过,她才会迷茫。
还可以开始吗?
这一刀如果下去,就没法回头了。
情感在那一刻走上了岔路,在天堂跟地狱之间,黄泉路引,彼岸花开
小安老师当着所有人的面,微微一笑,也是朝姜曳笑,然后猛然刀锋下落。
刀切下了罪恶,在蒋为民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声中,她将血淋淋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一刀又一刀,把蒋为民身上的肉一片片切下来,肢解他的躯体。
这是繁重的工程,也是血腥到极致的工程,但她决议跟随那人做这件事之前就已经看了很多的医术。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