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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曳一直都觉得人体的接触跟抚摸是相当私密的事, 她虽在社交上有些外放,但实则只接受极少数人的身体接触, 亲人朋友以及爱人, 别的嘛,稍微碰一下没什么,但这种亲密性的抚摸,实在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当然了, 这里是凶案之地, 她没有拒绝的条件, 但凡除了凶手, 谁摸她都行。
可假如就是凶手呢,而且是大boss。
她此刻根本连动手指的能力跟胆气都没有了, 只能任由这个变态小姨妈如同给脸上妆一样细腻而温柔揉戳她的胖嘟嘟小脸蛋儿。
“小姨你怎么了你这样我好害怕。”姜曳出了哭音,眼睛也红了。
如果美女的哭泣足以让男人怜爱, 那可爱小胖仔的哭样足以让一般男女人性中的“父母”天性激发。
那眼前人是一般男女吗,她的手停顿了下, 只是低低笑了下, 后起身走开,但没走到餐桌这边,好像去了房间去了。
额,难道我的可爱这么无敌?
竟直接说动她了?
姜曳一时不安, 突又生惊恐:卧槽, 不会去抄家伙准备分尸吧!
外面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黄昏,外面有橘光夕阳, 里面餐厅有灯光朦胧,桌子上的饭菜吃了一半一半,既然有人间普通人家的红尘烟火, 也有世俗寻常的休闲倦怠时刻。
但它此刻如此恐怖。
姜曳的恐惧也是其他人的恐惧。
温妻跟她的女儿吃得多,此刻难抗药性,此刻都在口吐白沫,看着要毙命的样子其余人的药性也上来了,身体颤抖着,干呕着。
他们发不出声音。
许隆试图去够着手机,但他手指骨都在扭曲。
现在信号站已经被修好了,只要打电话就可以,只要
太痛苦了——庄素灵连手机都没拿走,就是确定他们没有打电话报信的能力了。
姜曳跟许萌萌是吃得最少的,现在还好,就是昏沉难受犯恶心,没有力气。
最惨的就是秦帅,脖子好大一条血口,还在咕噜噜冒血,将他身前衣服跟桌上的餐布染红湿透了。
不过,许隆最后还是奋力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