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没觉得哪里不对。
不过当白须瓷垂眼看到自己“不自由”的手后,还是拧了拧眉头,觉得有些不对。
“可我现在要走……所以尊上能放开么?”他尽量用着很委婉的语气,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了。
已经很丢人了,就别让他还在这里了吧。
事已至此,对方指定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对它这个兔子起了点兴趣而已。
抿了抿嘴唇,脑袋垂得很低。
“你,觉得自己……”梵越想不通,皱了下眉,“不是我的伴侣?”
白须瓷听到这话,顿时疑惑了起来,原先那种抑郁的情绪也被放到一边去了。
为什么要这么问?
“当然不是啊。”语气坦坦荡荡的,没有丝毫犹豫。
梵越:“……”
金色的瞳孔微微缩了下,然后移眼看向了对面小妖的胳膊,目光凝聚在一个位置,脸色有些不自在。
居然不是。
有点莫名的烦躁。
“尊上?”白须瓷虽然不懂为什么突然问这句话,但是他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待在这里的想法了。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湿哒哒的。
想要甩甩毛,不太开心地鼓了鼓腮帮子。
“不可以走吗?”白须瓷吸了吸鼻子,还是想回去。
身上都是水,一点也不喜欢。
“可以。”
梵越直接抬手重新环住了白须瓷的腰,迈步直接朝外面走去。
面色如常,但眼眸还是很深。
似乎是还在想什么事。
白须瓷的下巴放在对方的肩膀上,眼神里有些恍惚。
这、这怎么突然就又被“拎”起来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顿时皱起了眉,怎么还要抓着。
轻轻地扯了一下,然后被握得更紧了。
白须瓷突然有些想不通了,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彻底地把脑袋的重量放在对方的肩膀上。
说那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觉得心情七上八下的,有点累。
索性闭上眼睛了,打算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