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没忍住和昨天夜里自己梦里的人对比一下,想看看他梦见的到底是秦骛,还是太子殿下。
很快的,扶容回过神,忙不迭低下头去。
扶容忍不住在心里教训自己,那种梦还记这么久,快点忘记!
扶容端着热水,往前走,结果正巧和穿好衣裳走过来的秦昭撞上了。
扶容踉跄了一下,秦昭扶了他一把,碰到扶容的时候,扶容的脸烧得更厉害了,特别是被秦昭吻过的额头。
就像是太子殿下在上边……盖了个章。
扶容后退几步,衣袖从秦昭手里溜走。
他转过头,认真地把热水放好。
“殿下,可以洗漱了。”
“嗯。”秦昭应了一声,挽起衣袖,走到他身边。
扶容吸了吸鼻子,从秦昭脸上移开目光。
完了,他已经没办法像从前一样面对太子殿下了。
扶容拍拍自己的脑袋。
扶容,你这个小色魔,快点忘记!
在船上用过早饭,船队一路向淮州行进。
秦昭没有下令提审淮州郡守和一众官员,只是让人将他们分开关押,给点吃食,不让他们寻死。
秦昭则带着几个近臣,开始着重核查淮州递上来的河堤账本。
秦昭坐在主位上,几个近臣坐在下首,船舱里安安静静的,一时间只有纸张翻动和拨弄算盘的声音。
扶容也跟着一起,但秦昭并没有让他做端茶倒水的活儿,而是让他一起看账本。
秦昭不嫌弃他看得慢,只道:“你多学点,往后做官也用得着。”
扶容点头:“是。”
他很快就把昨天晚上那个梦忘记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账目数字。
距离淮州,只有半天的路程了。
正午时分,船队即将靠岸,一个文臣忽然惊喜地喊出声:“殿下!”
他双手捧着账本,飞快地跑上前:“殿下,此处账目有误!”
秦昭朝他们招了招手,让他们都上前来,一行人一同看看账目。
扶容也凑过去看。
秦昭担心他看不懂,还特意同他解释:“淮州上报,参与河堤修筑的工匠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