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传来的杂乱脚步声,肖连山乐了,他大刀阔斧的就在屋里坐着,等着钟旺财带着钟浅溪回来给他们一家子赔礼道歉。
钟浅溪把钟旺财扯进院,然后把他往肖连山在的东屋一踹,钟旺财控制不住自己的往前面踉跄而去,好巧不巧的,把坐在炕沿等着她们的肖连山扑倒在炕上。
这么巧合的事情,纵然是钟浅溪也有点沉默了。
她默默收回脚:“爸你看看你,咋那么激动呢,肖连山就在那坐着,要办事儿也得等到晚上,你这么猴急干啥。我这就得说说你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行了,爸你就留在肖家好好报恩吧。都是大人了,要报恩自己报啊,跟我没啥关系。我走了,往后有事儿别找我哈,当然了,没事儿更别找。”
被钟浅溪带着来围观的人也看着钟旺财迫不及待地把肖连山扑倒在炕上的事儿了。
他们觉得他们看的热闹也不少了,像这么离谱的热闹,他们还真是头一回看。
大家自动给钟浅溪让了一条道出来。
钟浅溪朝江又桃四人勾勾手指:“走走走,搁这儿待着干啥,晦气死了。”
江又桃四人屁颠屁颠的跟上钟浅溪。
围观群众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想到,从今往后,整个枣乡公社想欺负钟浅溪的都得掂量掂量了。
这太狠了,亲爹亲妈都被她整治得毫无还手之力!
不说别的,光跟狗拜堂这事儿,就够他们讲半辈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