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是太过在意他,所以连连气了六七日,粒米未进。
如今他这样的事被发现,他竟然可以平平的询问。那么一瞬间,太子甚至觉得汗阿玛是不是也重生了。
“您怎么发现的?”胤礽轻轻的蹙起眉尖。
他此举并不张扬,放好后,就没再动过。他知道做什么事都有被发现的可能,但这么隐匿不流动,又是如何得知。
康熙笑了笑:“朕路过。”
胤礽心情复杂,时也命也,不该他的。
“这么巧。”他也跟着笑了。
“不瞒汗阿玛,兄弟个个人中龙凤,儿臣心中惶恐不已,这些东西,备着从来不是对付您的。”
他眉眼柔和。
若是放在从前,他定然要哭着跟汗阿玛来争取宽容,但是他倦了。当一
个人不爱你的时候,你给他哭遗书都没用。
有些话,还不如老实说了。
康熙看着他回复的这么平静,不由得有些意外,轻声道:“那你觉得此事该如何?”
胤礽表情空白了一瞬。
哪有问犯罪者怎么解决的。
他摸摸下巴,试探着道:“废太子?”
两废两立,他习惯了。
康熙平静的面色有瞬间裂痕。
“你……”他惆怅一叹:“朕对你的关注从未掩饰,你心中自是明白,所以你久犯狂疾,殴打宗室朝臣,朕只推说是身边人犯错,给你留足面子。”
“胤礽呀,你为何要这般做。”康熙静静地注视着他。
明明在讨论最危险的话题,两人的神情却极其平静。
春风拂面,温柔又多情。
弘晖在不远处偷偷的爬树折桃花,胤禛去忙没空管他,而康熙正忙着和太子博弈,他就成了放飞的小鸟,快活的不得了。
胤礽抬眸,就瞧见弘晖正撅着肉嘟嘟的小屁股,扑腾着短短的四肢。
他果断告状:“汗阿玛,弘晖爬树。”
康熙:……
有没有一种可能,两人正在讨论他私藏甲胄的问题。
他承认这么快令他没有想到,说着说着还告状也让他没想到。
康熙回头,就见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