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成文江。
她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她现在只知道她太心疼这只丧尸了，仿佛看着他就能想象出他曾经受到过什么样的伤害。
“告诉我，你是真的吧？”王小颜带着哭腔问身边的成文江。
“我当然是……真的……”成文江看着眼前的丧尸，嗓子有些嘶哑。
还不等几人惊讶于真假成文江，战争，一触即发。
“打不过了就憋气跑。”李知许说了一句。
就这样，大家打着，逃着。
王小颜一边加入战斗，一边脑海中都是这两天成文江的种种，如果那是假的……他怎么会是假的……
群架开始，成文江下意识开始了攻击，可他却渐渐发现，根本没有丧尸和怪物主动攻击他。
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只是复制品。
穿越人群，他和王小颜对视上，眼里是代码写不出的悲伤。
他忽然觉得，他似乎根本不会悲伤。
原来他只会按照代码，学着成文江的样子，模拟出所有他会做的事情、会说的话，却无法拥有他最真实的情感。
“成文江”看着那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丧尸，现在反而觉得自己更像个没有心的丧尸。
现在的状况已经很明显了。
那个和他们一起度过了三个晚上的成文江，那个飞身保护王小颜的成文江，那个真心诚意为队伍出谋划策的成文江，是假的。
李知许忽然想到了，最开始他遇见的就是“成文江”，所以他在发信号的时候并没有发给成文江。
可能这也就是为什么，成文江和陶易安不同的是，他没能成功找到公寓这边来。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根据地在公寓。
而且不论是最开始出现的“成文江”，还是后来出现的“陶易安”，两人都没有受到丧尸的攻击。
当时还以为是因为他或者叶暮，才连带着身边的他们没有被攻击，原来根本就是因为他们不是真的玩家。
如果早一点意识到这一点的话……
王小颜一边战斗，一边已经哭成泪人儿了。
她为真的成文江哭，也为假的成文江哭。
就在“成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