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道。
“我？我都67了，老了老了……”老板娘笑着摇摇头，似乎对李知许充满了慈爱。
“哦，那您看起来还挺硬朗的，还以为和我爸妈差不多的年纪呢。”
李知许说着啃了一口油条又喝了一小口豆浆，把演技发挥得自然到极致：“那您该有孙辈了吧？”
柳凌洲坐在李知许对面，笑了笑安静地吃油条豆浆。
“我有一个小孙女，现在在上小学。”
老板娘和李知许现在已经非常熟络地开始聊家常了。
“这个时候的小孩长得最快，一天一个样。她现在应该放暑假了吧？
“奇怪，这么一说，我好像到这儿那么长时间，还真没看到镇子上的孩子呢？”李知许又问道。
“啊……镇上的孩子都参加夏令营了，所以不在镇上。您慢吃，我先去干活了。”
老板娘说着，急匆匆地离开了，不再和李知许继续聊下去。
“嗯，您去忙吧。”
李知许做戏做全套，见已经问不出来什么了，就三两口把豆浆油条解决掉，擦了擦手和嘴巴就继续上路了。
也不管为什么不用付钱就能白嫖一顿饭了，反正真的让他掏钱，最多也只能手机支付。
虽然这个背景下，手机支付可能并不那么流行。
两个人又接着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这一次，李知许把目标锁定在了一家卖字画的店铺里的一个店主身上。
店里挂的有一些华国味道的书法和水墨画，也有现代的油画、素描等画的肖像、风景画，另外还有一些神佛的画。
可这里的神不像是华国神话中耳熟能详的那些个神明，也不像是西神话中的上帝、耶稣或者希腊神话中的神祇，总之就是个四不像神。
“老板您这画怎么卖啊？”李知许指着一副四不像神的画像问道。
“这不卖，你看别的吧。”老板看一眼李知许指的画，摆摆手道。
“这么好的画，怎么不卖呢？贵一点我也能接受。”
李知许没有看老板，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画，目不斜视地穷追不舍，似乎真的很喜欢这幅神明的画像。
“哎，说了不卖，你看看别的，给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