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出了故障以后,都没人敢上那儿去玩儿了!”老头吐着烟圈说道。
“什么故障?有人受伤吗?”李知许顺着他的话问道。
“五六年前吧,有个和你们一样的外乡人,玩什么,跳楼机器什么的,你瞧瞧这名字起得就不吉利,就出了事儿。”
老头说着,歇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口烟。
“后来谁会允许小孩儿再上那儿玩儿,只剩下个看门儿的,讨口饭吃。”
“这样啊……那您知道这学校的老师行哪儿去了吗?”李知许又问起了刚才的老妇人避而不答的问题。
“怎么?你们和那畜生是一起的?!给我滚!都给我滚!那畜生就算还活着,我也活活打死他!”
老年人像是被触及了什么逆鳞,暴起后大发雷霆地朝着几人骂骂咧咧。
李知许倒是不生气,反而觉得自己似乎碰触到了一些线索,和几人继续往前走去。
镇子不大,很快几人就到了游乐场,同样地杂草丛生。
和他们一开始去的学校一样、和他们来的路上经过的一家医院一样,都像是已经废弃了很久,没有人涉足的地方。
“你们……是来游乐场玩的?”看门的老汉惊讶地看着众人。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的游乐场多少年没有人管过了,还是回去吧,出点什么事情,我可不能负责。”
“没关系,不用你负责。”说着,李知许和柳凌洲就要往里走。
“诶诶,虽然我们游乐场破成这样,但还是要收门票的啊,不然要我这个看门的做什么。”老汉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这么破的游乐场让人家玩儿都不一定愿意,更何况收钱呢,里面那些游乐设施能不能动都还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