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李知许这人，平时时候说个话天不怕地不怕的，真要他文绉绉说个情话，他反倒张不了口了。
李知许低头笑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
“反正现在，有几个线索，你进过崩坏的游戏吗？”
“嗯，进过一次，很多设定都很跳跃、没有逻辑性，像……”
“像在做梦。”
“像做梦一样。”
两人同时说出口，相视一笑。
“如果你就是那个关键人物，那些崩坏的世界里不合逻辑的地方，也许暗示了你的经历。
“我在上个世界里面，背景本来应该是月本国侵华的一所高中。
“但是学校、教室、器材，全部都是现代化的，可能是你高中的样子。
“然而最后通关的题目是微积分，这是大学才会学的，所以你应该是理工科的大学生。”
柳凌洲又突然头痛了一瞬，一瞬而逝，比起上一次头疼来说，算不得什么。
脑海中随着李知许的话，闪现出一间高中教室，和一所大学的几个角落，还有一些题目……
“又头疼了？”
李知许看着柳凌洲闭着眼、眉头微皱的模样，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却在搭上他胳膊的前一秒犹豫了，停滞在空中。
“嗯，没什么了。”柳凌洲揉了揉头发，说道，“看样子你说对了。”
收集到记忆就会头疼，看样子如果要回去，柳凌洲势必少不了受罪。
“如果是梦的话，这个世界形成和脑活动应该有关系吧。”柳凌洲见他心疼，转换了话题。
“嗯，王清川和封雅你知道吧？我们队的。”
“嗯，怎么？”
“在上一场游戏里，他们的样子有些怪，我也说不出道理，就是感觉，他们性格里面很小的一部分被放大了很多。
“王清川开始是个挺自负挺自以为是的人，也没什么胆子、没什么担当，后面变得……怎么说至少也是个可用的。
“封雅的变化更大了，游戏还没开始她就怕得快哭了，后面还被吓晕过去一趟。
“但是最后不仅用木仓托打晕了外面那个家伙，最后木仓战还是主力，变化大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李知许将自己知道的、认为的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