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惜时之前与霍昌平和顾思说好,要一同结保,顾思走前让舒家婆了去左家传话了。
这个时候凉快了,车窗车门都打开,微风习习,很是舒服。
顾思指路,很快就到了左家,上前敲门,立刻有个老汉过来开门,见了顾思就行礼:“顾相公来了,我家少爷刚回来,正等着急你呢。”
顾思来过左家,认得这门房,以前这门房都是拿顾思当晚辈,一脸慈爱,没见他这么正经过。
顾思笑道:“什么相公,招覆和总覆都还没考,别叫这么早。”
“不早不早。”门房笑着让顾思进去,在二门外喊了一声,“老婆子,请少爷出来。”
没个十几秒,左惜时风风火火的跑出来:“你回县上做什么,可急死我了。”
“你没找别人吧?找了我就另找别人互保了。”顾思对着左惜时时,说话不会客气,反正无论客气不客气,最后都要被怼回来。
“我在你眼里就这是么不讲信用的!啊?”左惜时生气的把一张纸拍到顾思怀里,“给你带的,连钱都不用你付了。”
顾思拿起来一看,是一张结单,跟他手里的有一点细微的差别,应该是府衙里的。
这也不奇怪,左惜时的父亲是府里的学正,霍昌平父亲是府里的训导,别人拿不出来,他们能拿出来。
“谢谢啊,不过我都在县衙买了。”
“你曾爷被大宗师选为佾
生了?”左惜时好奇的问,他刚才只是抱怨,不是不知道情况。
顾思点头,左惜时惋惜:“差一点啊。”
“什么差一点啊,一直往前看就行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还能事事懊悔惋惜?”
“我要有你这么看得开,我今天能在案前哭?”左惜时理直气壮的反驳回去,一看天色,“你等一下,我们去找昌平。”
很快,左惜时就带着银子和自己的结单出来,问顾思:“你银子带了么?”
顾思奇怪:“你还用交学金?”左父就是府里学官,教授的下属,盖个印还不简单。不可能连这点交情都没有吧?
“一码归一码,学金是学金,分到我爹手里的是另一码,不牵扯。”左惜时应着,对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