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的稳重,是孙守的一个学习对象,是以孙守自然的也把顾思当朋友。
朋友之间,常聊天才能维系感情加深感情。
孙守解说:“最不要脸的,会把那个‘副’字刻得非常小,远远看去,只见中间‘进士’两个字,让人误以为这家里真有了个进士。”
顾思想了一下,要是“副”字真很小,加上后边未尾的那一串字,左右有空,“进士”两个字就在最中间,果然会让人误会,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行为是有点厚脸皮,却体现出来主人想要功成名就的心思。
他联想到曾祖父,对于这种行为也没有什么微辞了,不仅深深感叹:“科举录得人还是太少了。”
“录多了也不行啊,就那么些官,给谁分啊?还能给这个分不给那个分?到时候都等当官一竞争起来,官职就流向了更有人脉更有权势的家族,底层人更难上进,甚至会演变成魏晋唐时的士族制,那就与开科取士的目的背道而驰,科举的意义就没有了!”
顾思点头:“所以官位与取士的人数要维持在一个稳定的比重之内。”
“那你懂你还说!”孙守睨了一眼顾思。
这种少年人的姿态让顾思回想起自己以前,忍不住微笑:“那有没有可能,我说的不是只多录人,而是在多录人的同时,增加官位?”
孙守怔了怔,一下子认真起来,皱眉思索着,轻声喃喃:“肯定不行的,要是可以,这么多年,早就有人做了……”
而旁边旁听的一个少年左惜时,见此发表自己的意外:“增加官位是那么容易的?一个县里文有主簿武有县尉,钱粮税收有钱谷师爷,刑事法规有刑名师爷,你还能再增加一个知县不成?变法有几个能成功的?祖宗上千年的制度还能不如你的异想天开?”
顾思听到这里,拿起了一本《老子》看起来。
所以说他没能和左惜时成为朋友是有道理的啊,说了什么事从来都不多想,只知道以自己的那些见识去否定人。
孙守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询问顾思:“你怎么会有增加官位的想法?”
顾思放下书笑了,看吧,孙守的思维多活跃,他会反向思考。
“你知道自世宗彻底不收人头税这近百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