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这人要是都坐不住了,没有一个定性,怎么可能念得了书?
又想起顾思以前逗她笑时说过:“孩子聪明不聪明看娘亲,我这么聪明,一定是娘亲你聪明。”
若这一点是真的,就她婆母那性子,她夫君怕也是念不成书。
她笑道:“那后天我们就开始读书,只要用心努力,没有什么事办不成。”就怕他半途而废。
舒颖并不认为自己夫君能读成书,真要能读成了,早就读成了,还用等到现在?除非下了狠心做了决定并坚持下去。
但她向来觉得这世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是以并不会嘲笑他,而是继续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听得顾名有些激动。
第二天,顾思早早的就醒了,昨天说是不紧张,其实事情到了跟前,哪里又会不紧张?
他都不想吃饭,想直接过去了。
舒颖硬是压着,让他等她做好饭:“你急什么,中不中,成绩早都出来了,又不会变,别饿着肚子。”
他们在外边,顾思看正坐在小凳子上要刷牙的曾祖父,顾家曾祖父拿牙刷刚沾了牙粉,停下动作,劝说:“去外边吃吧,不动火了。”
舒颖笑了,一口答应:“好!我其实也心急着呢。”
顾思心里嘀咕:你心急却不准我心急,真是小孩子没人权。
几人收拾好马上驾车出发,先去看了一遍,八字墙那里已经有人了,但是还没有发案,他们又拐去吃了个早饭。
等回来的时候,八字墙前的人多了一些,顾名陪着顾思在车上,顾思拿了两把小椅子,和他曾祖父就在八字墙下等。
府试只录六十五人,这次来候着的,都是正场过了的人家,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人,并不挤。
等了一阵子,顾家曾祖父就有些急了起来,椅子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走两圈,又坐下,坐下没一会儿,又站起来。
顾思心情也有点躁,看曾祖父心急,就转移他的注意力:“曾爷,我要过了童生,有什么赚钱的事儿会找上我?”
“赚钱的事?”顾家曾祖父疑惑了一下,没懂。
“就是有人要打官司,秀才可以给人写呈子递呈子,还可以做讼师,也能去当司仪,开私塾当先生,廪生可以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