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没有可用之人,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么?
再说了,黄浩然,严正方两位幕僚,全降秦了。
袁赐众叛亲离,落得孤家寡人的地步。
走道内的裨将,兵勇,心思各异,抗敌的决心越发薄弱。
“陆林轩,俞常雄,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叛贼,某时常待你们不薄,为何做出背信弃义之事?”
惨遭秦将奚落,怒骂,袁赐已气得抓狂,暴怒。
今注视到陆林轩,俞常雄,两名曾经为他鞍前马后,在他麾下效命的将领,竟然出现在秦军前方,亲自前来劝降,袁赐气的发慌。
抓着剑柄,盼袁涛早点带领援军赶来,好带虎贲军杀出城,重创秦军,宣泄心头之恨。
陆林轩忠义,不愿与袁赐争辩,没有反驳袁赐的叱责。
不过,俞常雄乃性情中人,快言快语,早对袁赐心存不满,降秦后,没有了顾忌,长枪怒指袁赐,仰头郎笑道:“哈哈哈,袁赐你心胸狭窄,小肚鸡肠,没有半点容人之心。
我俞常雄追随你多年,除得到两处府邸外,你可赏赐某什么金银珠宝?
陆大帅战功赫赫,你自诩赏赐非凡,然而,你是否晓得公孙将军在秦国所得?”
语声落音,俞常雄似乎骂的不痛快,喝道:“公孙将军降秦,被秦王委以重任,统帅十余万秦军东征西讨,你呢,每每诸将作战,常派遣文臣监军,扪心自问,你是否相信军中将领?”
俞常雄诉说袁赐的问题。
城头内,好几名裨将不约而同的相望。
眼眸中升起怨恨,似乎赞同俞常雄所言。
“贼子,你辜负主公信任,还敢在此大言不惭,你良心何在?”
发现袁赐气的浑身发抖,没有气力反驳,沈正南猛然跳起,怒指俞常雄而驳斥。
陆林轩,俞常雄从秦军中现身,深深影响城头虎贲军的斗志。
任凭俞常雄指控挑拨,全军丧失斗志,焉能阻挡秦军兵锋。
“哈哈哈!”
俞常雄仰头郎笑,没有把沈正南放在眼里,高喝道:“袁赐,你亲小人,远贤臣,黄先生,严先生,全离你而去,瞧瞧你身旁的沈正南,与莫名其妙消失的刘宗涛。
他们除伶牙俐齿,挑拨离间外,有何德何能。而你偏偏相信他们的谗言。
今日众叛亲离,难道与他们没有关系吗?”
从前,陆林轩,俞常雄,常常受刘宗涛,沈正南打压,特别是在公孙昂降秦后,刘宗涛,沈正南打压他们,更网罗各类莫须有的罪名陷害他们。
此时,兵临柳林城外,俞常雄欲借助袁赐之手,诛杀沈正南。
闻声,在气头上的袁赐,转首愤恨的盯向沈正南。
纵观秦国,幕僚黄浩然,严正方,武将公孙昂,陆林轩,俞常雄,全来自陇东。
若说他吝啬,很少赏赐全军,他也承认。
可落得目前处境,与轻信沈正南,刘宗涛的建议,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悔不当初啊!
为何没有留住黄浩然,严正方!
为何不相信两人的建议。
落得眼前悲惨的境遇。
“主公,臣誓死效忠,主公莫轻信俞常雄谗言。”
袁赐浑身冷冽的寒气,含杀而冷酷的眼眸,吓得沈正南六神无主,噗通一声跪在走道求饶。
他太了解袁赐的性格了,对方没有容人之心,却睚眦必报。
俞常雄把陇东落败的责任,全推在他身上,沈正南害怕袁赐轻信对方诬陷,把心中怒气宣泄在他身上。
那时,秦军尚未破城,他可能提前遭遇袁赐报复,死在城头。
“哼!”
袁赐怒哼了声,没有功夫搭理沈正南:“此事,解决秦军后,某再与你清算。”
“谢主公,谢主公!”
沈正南闻声如蒙大赦,连连叩首答谢,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城外的秦军已经部署妥当,大军在快速集结,袁赐不敢精力花费在沈正南身上。
沈正南起身后,发觉秦军异动,分明准备攻城,面孔中,露出浓浓的惧意。
回想起袁赐秋后算账的说法,渐渐产生趁乱逃离的念头,免得袁赐泄恨,拿他的首级来稳定军心。
“兄弟们,袁赐不可信,快开城门,莫再为袁赐卖命!”陆林轩在秦军进攻前高喝。
虎贲军犹豫不决时,季玄陵提着长矛,策马徐徐而出,抵达城外时,仰头瞥了眼城头的虎贲军,郎笑道:“城内的虎贲军听着,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尔等临阵倒戈,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归降秦军,本王一视同仁,绝不为难众兄弟。
若你们冥顽不灵,甘愿为袁赐卖命,秦军破城时,本王绝不轻饶。
本王已经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思考时间了,该怎么做,你们自己抉择,莫受袁赐蛊惑!”
语声一落,季玄陵挥舞长矛,指向柳林城,高喝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