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隔着屏幕和时光，众人都在这一道沉静的目光中手脚发软，掌心发汗，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过了许久，久到鱼西收起身上的气息，众人才敢重新喘气，秦老呼吸急促，他连忙对秦柏洲说道：“快，给我倒杯水，我需要缓缓。”
秦柏洲跟傻了似的，愣是没听到秦老的话。
秦老想说他，一张嘴发现自己在说完刚刚那句话后，浑身的力气一卸，感觉自己像是在坐在云端之上，头晕眼花，眼冒金光，明显是被吓着了。
别说秦老这副样子了，就算是年轻一辈的秦柏洲和孔江都一副使不上力的表情，众人互相对视一眼，过了好一会儿，秦柏洲才对秦老苦笑道：“爷爷，咱们这所有人里，刚刚只有你能开口出声。”
这也是因为秦老前戎马半生，现在虽然老了，但自有一股戾气在心间，因此还能说句话。
而他们这些没上过战场的小趴菜就有些不够看了，直接被鱼西一道平淡的眼神惊到浑身发软，后背的冷汗在瞬息之间就将衣服浸湿。
秦老摆了摆手：“我现在也头晕着呢。”
秦柏洲勉强撑着桌子站起身给秦老等人倒了杯茶，他脚步踉踉跄跄的，总感觉下一秒连人带杯子都会栽在地上，就连端着茶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秦老瞅着他这惊惧的模样，没好气地说道：“你下次见到小鱼也这样？”
秦柏洲又苦笑了一声：“爷爷，您就别打趣我了！我缓几天就恢复了。”不过他爷爷说得没错，可能下次他见到鱼西真的会这么害怕。
作为年轻一辈，孔江同样站起身给几位倒茶，他经常出任务，看起来要比秦柏洲冷静许多，秦老刚想夸一句，就看到后背的衣服湿透，连脑后的发丝都在往下滴着冷汗。
秦老沉默了一瞬，对俩人说道：“别倒了，坐着吧，看看后面的情况。”
后面的一切对比上半夜要平静许多，基本上都是善后工作，气氛也和上半夜截然不同，但是秦老等人却看得更加认真，因为从众人的对话中，他们都隐约窥探到了这个世界更为真实的一面。
有些话这些修行者碍于身份并不会对他们这些普通人说，更何况这其中不止有他们人族的修行者，还有妖族以及另一个空间的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