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才又笑了起来:“也算是缘分。”
他随即又和鱼西聊起庄晓霜,鱼西跟他说话总有种话题跟着他走的感觉,鱼西内心莞尔,看来政界的大佬,就算没有刻意引导话题,但在长年累月的高位中,这也俨然成为他们的习惯。
庄晓霜的这个话题被庄廉酌轻描淡写地带过,他顿了好几秒才说起自己的事:“鱼先生,这些年我一直想要找一个人,她杳无音讯多年,我猜测她应该已经去世……但是她的身份有些敏感,再加上我的身份在这,很多事情并不能顺着我的心意来办,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鱼西颔首,庄廉闻之前就说过,庄廉酌虽然一直想要找那个去世的人,并且想要找些大师,但是他的身份地位让他注定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其中不乏对立的党派,所以只能等到退休。
庄廉闻说他大哥一退休就开始联系鱼西,说明庄廉酌早已忍耐许久,将这件事一直放在心上多年。
庄廉酌的声音淡淡地:“我母亲不是大陆人,早年局势动荡,她与我父亲分隔两地,独自待在某个特别行政区。”
鱼西听到这,已经明白那个地方是哪里。
庄廉酌继续说道:“我虽然在大陆出生,但庄家有段时间也不太平,我八岁到十四岁的这段时间是在我母亲身边度过的。”
那个年代,庄廉酌母亲所居住的城市和大陆两极分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国家,那边繁华又热闹,而大陆正在贫苦发展中。
庄廉酌的母亲姓鄂,在当地都属于顶尖那一批的名门望族。
庄廉酌在母亲的教导下,从小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极其擅长对外社交,有许多报道都称庄廉酌之所以有如今的成就,都得功于他母亲鄂松月早年对他的悉心教育。
尤其是他对国外记者用英语侃侃而谈,言辞犀利,这种淡然又锋利的态度更是让国内无数人赞扬鄂松月有远见,在他很小的时候就送他去外语学校。
不过庄廉酌小时候其实并不喜欢这些,只是碍于母亲才会去主动学习这些,他也不喜欢双语学校,因为那里面的学生太过张扬。他更喜欢在家练书法,喜欢安静的环境。
庄廉酌小时候的性格有些冷淡,并不是一个喜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