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抖如筛糠。
下一秒,那两把水果刀在他胯/下的位置手起刀落,鲜血溅得他整条裤子都是。
姜永新目眦欲裂,脸色比年轻人还要惨白,他疼到连嘴唇都变得乌紫,瞳孔骤缩,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灵魂。
年轻人的声音传进他耳中:“想一想你打算对那个小姑娘做什么事,这惩罚是你应得的。”
他的声音带着些厌恶:“我在你梦里才发现你还有前科,你年轻时候就因为强/奸进过青少年劳改所,不过那时候还没成年,法律对你的作用不大,所以你对自己的罪行不以为然,现在又打算继续做那些事?”
姜永新疼到说不出话,年轻人显然也没有和他聊天的想法,只是声音冰冷地继续说道:“等你醒来就去自首!再和小姑娘道歉赔罪,把你偷走的东西都还给她。”
“如果你打算逃走,以后的日日夜夜我都会跟在你身边折磨你,直到你去自首。”
姜永新在睁开眼睛时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摸下自己的某处,手还没碰到就感觉到一股剧烈的疼痛,他满脸惊慌,脸色煞白,额角在瞬间就溢出大滴的冷汗。
不过在几秒之后,那疼痛逐渐消散,他才终于松了口气,他不信这些东西,心想着也许只是一个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扶着墙坐起身,视线在自己左边看了眼,突然愣了,他昨晚放在身旁的行李箱不见了!
姜永新倏地看向天桥下的其他流浪汉,是哪个无耻的流浪汉把他的行李顺走了?不过这些流浪汉们有的看起来疯疯癫癫的,有些表情平静到诡异,他愣是没敢去质问。
都说神经病杀人是不犯法的,而且这么多神经病聚集在一起,要是一起围殴他,他死在这几天估计都没人会发现。
他站起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不过虽然行李箱被顺走,但他身上还有昨晚偷来的首饰以及身份证件、手机,钱都在手机里,至于行李箱里的那些衣服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所以他也不至于太过愤怒,就是觉得有点晦气。
先是梦到鬼,然后又行李箱丢失,总感觉今天会特别不顺。
姜永新没将那个梦放在心上,还是打算买车票离开,但就在他掏出手机的时候,忽然从黑屏的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