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权。她喘息了一会儿后,从床上爬起身,走到外面的桌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流了那么多汗,她现在渴到不行。
正当她仰头喝着水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幽幽的女声“婶婶。”
她手中的杯子砰地掉落在地上,她僵硬地扭头,随着她的动作,她脖子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根长绳从她头顶的房檐处垂下,轻飘飘地垂在她眼前。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女孩,她步步逼近赵婶,口中不停说道“婶婶,下来陪我吧。”
随着身后那道无声脚步的贴近,赵婶的脖子又被那绳子缠住,这绳子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和生命,死死地卡着她的脖子,麻绳粗糙的表面很快就将她脖子磨出血,然后又陷入肉里。
这疼痛是个人都忍不住,赵婶发出一道痛不欲生的嚎叫“雪晴,我错了,我错了!”
雪晴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手上的绳子依然沉稳有力的收紧,没过多久,又是一道脖子断裂的声音。
赵婶从噩梦中惊醒,院子外的狗声依然在叫,她浑身抖如筛糠,在床上颤抖了好一会儿才连滚带爬地从滚到地上,地面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冷颤,然后猛地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并不光滑的皮肤没有裂开,完好如初!
她被这两个噩梦吓得呜呜呜直哭,不敢在房间里继续待着,她跑到院子里,左右张望了下,跑到狂吠的狗身旁,那狗看到她叫得更凶了,背部的毛竖起,冲着她龇牙恐吓着。
赵婶愣了下,满心的恐惧让她对着狗破口大骂“你对我叫什么?!认不清谁是你的主人?”
她的模样可能有些可怕,让狗叫得更大声了,这狗弓着身子,冲着她凶狠地叫着,看起来如果不是有狗链拴着着,随时都会冲上来咬她一口。
赵婶瞪了这条狗一眼,颤颤巍巍地走到大门处,打算去隔壁人家躲一会儿,但是她发现门怎么都打不开,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她出去似的。
在她急得不成样子的时候,那道熟悉的女声又响起了。
“婶婶,你要出去吗?”
赵婶推着门的手一僵,这次她连回头都不敢了!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神色绝望中又透着忏悔“雪晴,婶婶真的错了,婶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