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湖有些拘谨地点头：“我确定，我看到了他的龙首。”
左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是据我所知，海底的黑龙已经千年未曾上岸了。”
王湖同样很迷茫，“会不会世界上其实还有第四条龙？”
鱼西听到这话心里一动，莫名想到那个讨封的蛟。
如果他讨封成功，就是这个世界上的第四条龙。
左澜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可以带你去找黑龙。”
王湖面露惊喜，他感激地说道：“虽然您上次让我滚，但其实是个好妖。”
左澜听到这话没觉得开心，被一个老虎夸赞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堕落了，竟然会与虎同谋。
左澜微微垂眸，淡淡地开口：“我已经从鱼西口中听他说了整件事。半妖被夺走，那你妻子的灵魂去了哪里？”
这样惨死的魂魄是绝对不会跟着阴差离开的，她们怨念极深，往往会化成厉鬼索命。
王湖没想到左澜这么敏锐，他面露痛苦：“我也有跟阴差询问过我妻子的灵魂，但是阴差大人说没看到她的灵魂，我猜想可能被那个妖……”
毁到魂飞魄散了。
他声音发涩，这也是为什么自己没对鱼西提到这点的原因。
他不愿也不敢回想起当时阴差的话，每次回想起来阴差怜悯的表情，他五脏六腑都跟着抽痛。
他身为妖，就算妻子死亡，但只要魂体还在，他都能和妻子继续在一起。
鬼有鬼修一途，只要魂魄在，死亡只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
但是偏偏……那个妖如此的残忍血腥。只是杀了还不够，还将灵魂也给毁了。
每每想到这，王湖的情绪都忍不住暴戾起来。
那个妖，实在罪该万死！
鱼西有些不忍，他叹了口气，在王湖刻意没提起自己妻子死后的灵魂时，他心里已经猜测到了。
事实的真相总是如此残忍。
左澜脸上的表情依旧，但是神色中却闪过深思，他对王湖说道：“现在前往黑龙所在海域吧。”
这么说着，左澜忽然又问道：“你有钱吧？”
王湖有些疑惑：“您需要多少？”
左澜：“黑龙的海域很远，我们直接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