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七嘴八舌在说话,都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陈昭先撑开了伞,跳下来,转身,说的带着点俏皮,“樱姐,请~”
等她下来,他朝车里喊了一声,“呐,咱家樱姐发话了,得动起来啊!男人得主动。”
赵樱抿嘴笑着,捶了他一下,转头扬起声音,“别理这家伙。你们去两、三个人看看就行。也别太累。”
她说完转头那一刻,看见了叶亦苒。
赵樱故作没看见,抬手撩了下额间碎发,又转头,“雨好大。陈昭今晚还要守夜呢。你们怎么总让他做事呢?”
车里陆陆续续冒出几个脑袋,每张脸都有不同的好看,“我来。”
叶亦苒将手搭在厉茅的肩头,把伞撑在他的头顶,默默看着这一幕。
视线扫过站在房车边的何道,他瞅着眼前这一幕,眉头微皱,很快松开,挪开了视线。
要说喜欢,大概是没有的,不然为什么会不吃醋?
那些冒出来的男人嬉笑起来,脸上或多或少带着绯红,可见喝了不少酒。
有人视线扫过来,没看见被雨伞遮住一半面目的叶亦苒。
倒是看见了站在她身后侧,站在雨中,滴水不沾的齐北宴,讥讽的笑起来,“鼹鼠你忙完啦?”
齐北宴没有吭声。
另一个男人敲了下说话男人的脑袋,嘲讽意味更浓,“明知道这家伙被打地鼠打傻了,还问什么?叫什么鼹鼠,叫地鼠!”
“哈哈哈哈。你别说,鼹鼠、地鼠没区别,反正都见不得人。”
“人家可是无辜小可怜,人设顶呱呱,不要说人家嘛。”
奚落的言语,无法被落雨击碎,比酸雨还酸,更伤人。
齐北宴站在原地,低垂着头,无动于衷。
何道不曾为他开口说一句话。
赵樱只是站在伞下,默默看着眼前这一幕。
第一批觉醒者,雨中不沾滴水,这么有天赋。
真是一群又蠢又瞎的东西。
叶亦苒抬起伞,露出脸上的笑意,微挑起眉梢,略带轻佻,来回扫了一圈。
车上探出头的男人发觉有个陌生女人,还年轻好看,都愣住。
纷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