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一转，切下来一条肉，右手拎起来丢进了她的嘴里。
林佳吓得瞪大了眼，撇过头连忙吐出，恶心的连连干呕。
“哦，不喜欢腿上的肉？”顾子墨懒得打量她，直接看向她的手臂，刀尖抵住，“你饿了。”
林佳终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面目狰狞的痛哭起来，鼻涕眼泪和血迹混在一起。
狼狈极了，“我，我如果吃了，是，是不是，可以走。”
“吃饱了，当然能走。”顾子墨回答的很干脆。
林佳闭上眼，双手紧紧攥住，“我，我吃！”
“瞧，能听懂人话，就好。”顾子墨又切下一条肉，丢到她的嘴里。
林佳恶心的想吐，却强迫自己往下咽。
可她平躺在手术床上，吞咽的很艰难。
顾子墨用刀尖抵住她的唇角，“嚼。咽。快一点。”
林佳一咬牙，疯了一般，牙齿不停磨着那新鲜的血肉。
顾子墨转头去看叶亦苒。
她脸上带着舒爽的笑看着，笑的弯了腰，“你是真会啊。”
为了活下来的低眉顺眼，生吞自己血肉的惊恐。
叶亦苒舒服了。
这一瞬，那些恨松散了些。
她看着狼狈的林佳，捂住了鼻子，“太臭了。”
顾子墨了然，宠溺的朝她笑起来，“好。我送走她，陪你洗个澡。”
“那倒不必。我自己会洗。”
“我很会搓背，你要试试吗？上下都会，里外都行。”
叶亦苒挑起眉梢，不言不语看着他。
顾子墨可怜巴巴低下头，刀在林佳身上胡乱划动，“好。我家苒苒说了算。”
林佳总算把自己的血肉合着泪吞了下去。
顾子墨低头看向她，“吃饱了吗？”
林佳满口碎肉血沫，神志恍惚不停说：“饱了。饱了。”
“那我送你走吧。”顾子墨装作要割开绑她手的绳子。
林佳眼底露出即将逃出生天的喜悦，可又惧怕，完全不敢动弹的等待。
顾子墨左手的刀尖朝下，手指一松，刀尖瞬间插入她的手腕。
锋利的手术刀让她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