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一层。
所有店铺都空了，肉眼可见的空了。
地上还有被干净利落处理掉的丧尸尸体，一看就是顾子墨的手笔。
厉茅紧紧抓着苏景秀，探头探脑，“玩的挺花啊。音乐似乎有些远了？”
“他们在五楼了。”
苏景秀的回答让厉茅提高音量啊了一声，连忙闭上嘴。
好半天才压低声音询问，“姐？”
“饿吗？边吃边走吧。”叶亦苒知道顾子墨打算把这活儿全都揽下，也懒得多说什么。
不过，用重金属音乐来吸引丧尸，到底是在折磨丧尸，还是他们？
漆黑的夜里，这嘶吼声跟丧尸们的嘶吼声有一拼。
“我伸手都看不见手指，咋，咋吃啊。”厉茅可怜巴巴收回刀，将手伸出来，在空中挥舞，感觉自己瞎了一样。
“你有夜盲症？”
“没有吧。”
“吃不吃鸭脖？烧烤、麻辣还是甜辣？”
厉茅傻眼了，怎么从夜盲症说到啃鸭脖的？
这两者之间有必然联系吗？
“吃，鸭脖？”
叶亦苒一点没察觉到厉茅的苦恼，一副特别好说话的模样，“不管饱？你要吃什么？我找找。”
“干香鸭脖吗？我要原味的。谢谢苒姐。”苏景秀朝叶亦苒伸出手，一派自然的笑。
厉茅随着苏景秀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彻底放弃追根到底，“我要烧烤味的。”
叶亦苒将鸭脖递给他们，“自己撕包装袋。”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传来扯开包装袋的轻微声音，一口咬下去，骨头被咬碎的声音。
厉茅发觉自己眼睛看不见，可是听力似乎提升了，来了兴趣。
顾子墨三人在左侧吸引丧尸，清空物资。
顾衫可怜巴巴一手高举平板，一手托着外置音箱。
顾子墨和许奕辰两人悄悄戴上了耳塞，一个走在前面，轻松切丧尸。
一个走在最后，来回警惕周围，护着兄弟们。
叶亦苒这边，三个人慢悠悠上着楼，一人一根鸭脖啃得来劲。
厉茅还在总结，“我虽然看不到，但我发觉，我可以用听的来判断。
例如你们的脚步，抬起放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