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是在进行恶臭桑拿，那股臭味真的熏眼睛，要窒息了。
他屏住呼吸朝顾子墨伸出手，一个字说不出来，怕开口就吐。
顾子墨将防毒面罩甩给他，看向叶亦苒。
叶亦苒等待顾衫戴上防毒面罩，手一指外面，示意一群人离开超市。
顾衫用手上的液体胡乱擦了擦面罩，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安全的地方洗澡。
顾子墨伸出双手弥漫出雾气，将应急灯全裹走。
超市的灯被破坏不少，无法彻底照亮。
朦胧昏暗中，安静的叶亦苒一行人在丧尸群中逆行。
与丧尸群擦身而过，走出超市。
叶亦苒走在前面，摸出了高瓦数应急灯照亮前路。
周围的丧尸蹒跚着步伐，也不好奇这一群不去吃宵夜的同类。
偶尔会有一两只丧尸凑上来闻一下他们。
像是辨认同类的动物，闻完，似乎还很嫌弃的离开。
外面不断有丧尸朝这边而来，夜晚使得丧尸的嗅觉格外敏锐。
八楼房间仿佛在释放一个信号：来找我，吃掉我啊。
叶亦苒拿着应急灯，丧尸们在她的灯光下特别显眼。
青灰色的皮肤，身上布满斑块，肢体不太协调，走得东倒西歪，却永远不会倒下。
不知疲惫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
顾衫跟在后面，大略看了看，至少也有一、两百只，晃晃悠悠朝超市去。
估计这附近的丧尸们都被吸引了。
如果他们一直在那里砍丧尸，多半会被累死。
可一想到逃离的办法，他差点吐在面罩里。
叶亦苒灯光来回照射，想找一家宾馆或酒店休息。
顾子墨走在她的身边，跟着来回巡视，猜测到她大概要找什么。
从空间摸出手机给顾衫发信息，要他寻找最近的酒店。
顾衫看了信息，摸出平板开始倒腾。
走在他身边的苏景秀突然要往后走，被另一边的厉茅拽住，声嘶力竭询问，“你要去哪里？”
苏景秀刚才人累傻了，跟着他们走了一截才想起，他的兔子布偶没拿。
厉茅一开口，擦肩而过的丧尸突然转过头，似乎在辨认他是否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