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黎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泪水,也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少次。
像是好不容易越狱成功的魔鬼,身边的段瑞景体力惊人的好,一遍遍,一次次,不知疲倦地向她发起各式各样的进攻和索取。像个愣头青,完全不知什么叫厌倦。
因为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索取,凤九黎甚至觉得自己就算是在梦里,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在自己身上和身后不间断撞击,刺探着自己身体秘密的段瑞景每一次深入和离开。
而更叫她不能理解了的,则是段瑞景那谜一般存在着的痴迷。除去吃饭和喝水的时间,他能够稍微短暂地离开自己,其余时间但凡她清醒着的,哪怕是没有那样,他也……
“嗯……”第n次恍恍惚惚清醒,稍微动一下身子便立即可以感受到被自己牢牢夹住的某样东西,凤九黎蹙眉,身体里面就像是被无数台机器反复碾压了似的酸涩。
“媳妇儿,醒了嚒?”刚刚发出声音,那人便不知羞耻地用力挺了下身子,她的花心立即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明明已经很累了,她却还是清晰无比地感受到正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苏醒过来。
她苦恼地动了动身子,试图把身后的罪魁祸首给推出去,然而试了几次只是被对方缠的越来越厉害而已。他的一双手,就像是水蛇那般,从后面攀爬而入,牢牢地把它紧握。
“嗯,你真敏感……”察觉到重新抬头,正渐渐坚挺起来的樱桃,段瑞景恶作剧地再次挺了挺自己腰肢。他自己都已经说不清是多少次了,然而现在还是能够这样……
“那什么,你可以先撤回去吗?”
纠结很久,既然木已经成舟,再在这种时刻撵傻蛋儿离开似是不可能。然而,一想到呆会儿孙悟饭要过来替九儿准备晚餐,凤九黎就有点儿着急。
“我也想离开啊,可以你自己把我夹得紧紧的,我想撤退,担心被你给把小弟弟夹断啊……”段瑞景故作苦恼,说话的时候,一双手却是没有闲置着。
“这大概是本能?”
凤九黎又恼又羞,却又不得不为自己这样的行为找点儿什么理由好顺利渡过。她想起段瑞景之前笨拙的始终找不到入口,却又在好不容易进去以后像个女人似的喊疼。
“媳妇儿,我流血了……”第一次亲密行为结束,凤九黎还能够感受到双腿之间撕裂般的痛。本意是想要叫他就那样抱着,好好歇息片刻。
然而,一切结束之后,打算翻身下床洗漱的段瑞景,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这样冲她喊叫着。段瑞景没有经验,凤九黎又从何处谈得上经验可言。
两人,一个欲哭无泪地盯着媳妇儿的脸。一个,则翘起了脑袋什么也看不见的对着床沿。
许久,段瑞景才忽然想起来要去百度询问医生。
两个人,一个蜷缩在被褥里面,一个打着战栗蹲在床沿,耐心地等,很小心地问。
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人告诉段瑞景和凤九黎,男人xxoo之后为什么会痛,会出血。
二十分钟过去了,有人不怀好意地问,会不会段瑞景其实是女人,而那个也是长错了地方。段瑞景气愤无比,却又委屈地不知该找谁倾述。
半小时过去了,好心的医生终于出现,很认真地回答段瑞景问题。大概地这么浏览了一遍,他才长舒口气,把看到的内容用自己的语言跟媳妇儿复述了一遍。
听到真相和理由,凤九黎整个身子绷紧了,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子,全身在那一瞬间红到了极点。少顷,她嘟囔出声:“我……我会对你……对你负责的,你别怕!”
听见媳妇儿的话,段瑞景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傻站在那里想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媳妇儿这算是间接地承诺再也不会撵自己走,他高叫出声。
“媳妇儿,我爱你!”蓦然地,他窜到床上,展开双臂隔着被褥狠狠地搂住媳妇儿。
忽然,两个人的呼吸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快,室内温度又重新开始不断上升。段瑞景低下头,盯着媳妇儿落下青的、紫的、红的痕迹的颈项,忍不住把舌头凑了过去……
就这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要在多少次以后说是要结束。段瑞景像是被人为地打了鸡血,不知疲倦地,不知节制地,一次次索取,纠缠着她寻欢作乐着。
“你这样,不好……”别扭地动了动身子,生怕下一秒他又像只泰迪似的快速抽动起来。
“嗯,我知道!”身为首席设计师,又经常出入各国皇室,遇到的美人儿自然不计其数。环肥燕瘦,黑白黄人种,想要追随他左右的,说不清遇到了多少次。
然而没有任何一次,段瑞景会有这样……情不自禁和不能自已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一次,有叫他这样失控和踏出关键一步的女人出现。
很早以前,他甚至被那人怀疑是不是取向有问题。被怀疑次数多了,就连他自己都隐隐有心担忧。而后,他接受了当时在国际上已经小有影响的模特儿做女友。
可是,结果又如何呢?段瑞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