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做什么!”
“啊,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唔……怎么可以……嗯,不行,讨厌啊!”
接连几声喊叫,在段瑞景翻身上床以后。隔壁的人听见了,心里又疼又难过。
而这边,段瑞景的心里同样是说不上来的酸涩和难受。酸涩,是因为就此一夜,自己的清白恐怕就要这样葬送在小恶妞手里面。
难受的是,段瑞景掀开被褥,可怜兮兮地翘着脖子去看此时正对着自己行军礼的好兄弟。他上床,也纯粹是上床而已,其他什么都没做。
而那几声喊叫,也确实是在自己上床以后媳妇儿发出来的。可是,他发誓,他真的什么都没做。他只想盖被褥,哪怕是一个角……
“啊,讨厌嗷……好痒,呵呵呵……流氓!”凤九黎再次作怪,段瑞景生无可恋地转动脖子,去看此时正一个人抱住被褥在那里滚来滚去的女人。
一个人抱住被褥在那里各种浪叫,事实上他连对方的手都没有摸到。他就这样没有了清白,以后该跟谁解释去?男人的那什么,可是……哎……段瑞景只能自认倒霉。
“媳妇儿,求你了,别叫了,行嘛?”男人不能自证清白,也没有可以证明清白的东西,他只能低声下气的,去跟此时还在奋力毁坏他清白的罪魁商议。
“不行,除非你喊我……”凤九黎把头摇成拨浪鼓,露出了的脸上有可疑的红晕一闪而逝:“你喊我,喊我喊得我开心了,我就放过你!”
“呃……行吧,你想要我喊你什么?”段瑞景并不是没有注意到那丝红晕,但是他也知道,此时的媳妇儿一定是因为使用了那个人的鲜血,所以很多时候……
嗯,会是因为鲜血的存在,叫媳妇儿今天才表现的这么任性,这么反常吗?段瑞景吸了吸鼻翼,紧张兮兮地盯着凤九黎越发嫣红的面颊:
“媳妇儿,你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你要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可一定要跟我讲啊!”
“唔……没有……好像有……”凤九黎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可怜兮兮的歪着身子扭转了脖子看着段瑞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很难受……”
看清楚凤九黎都指了那些地方,段瑞景呼吸骤停,眼巴巴地看着她比划过的地方。大腿,肚脐眼,嘴唇,以及……那个地方……
他低眉垂目,面部温度逐渐升高。今天的媳妇儿,热情的有点儿叫他招架不住。
要不是深知自己的媳妇儿真真正正还是一个雏儿,他还真的会误以为这是久经战场后刻意表现出来的羞涩诱惑……
“那个……”他挣扎着起身,抱住身边的衣服下床,找到拖鞋,穿好。
他在橱柜里翻出另外几床比较薄的被褥,而后转身又去外面找来几块看起来还算得上干净的铝板横铺在南木地板上。他将被褥一一展平,放在上面。
最后,把枕头丢在被褥上以后,段瑞景弯腰钻进被褥里,翘着脖子朝床上的凤九黎喊话:“那个,媳妇儿,你身体不适,咱们今晚就先这样睡觉啊!”
“呃……”凤九黎目瞪口呆地看着段瑞景做完这一切,心里面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确认他真的不会上床以后,她恨恨地拍打了几下床铺边缘,反手抓住被褥,缩了进去。她确实觉得指给他看的那几处难受的要命,就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爬。
酥麻,瘙痒,还有说不上来的火热……凤九黎蜷缩在被褥里面的身子不安地蠕动了几下,安睡在地上的段瑞景立即有了感觉。他翘起脑袋,查看床上情形。
注意到媳妇儿三下五除二把被褥全都蹬到脚边,他无奈起身,过去替她拉出,试图帮她盖好,忽然,凤九黎伸出手臂,牢牢抓住他手腕。
“媳妇儿……”感受到手臂传递过来的火热和颤抖,段瑞景心跳再次加速。他双眸微微一缩,黯然地盯着葱白似的手臂:“今晚……不可以……”
抓住他的手微微哆嗦几下,而后便轻轻地,顺着他撑在被褥上的手背,缓缓向着被褥里面缩了回去。他盯着隆起了的被褥,久久不知道该如何找回自己的声音。
“睡吧……”媳妇儿今晚情绪如此高涨,不得不说,段瑞景是肯定发现这里面的异常了的。但是,他对所谓的阴阳蛊一无所知,故而不敢……
“你是不是真的很爱凤九黎?”他站在床沿,脑海里猛地想起晚上a7找到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当时他正在从舞台暗道往电脑控制室走,被a7在出口处拦阻了。
“你什么意思?”a7一出现在舒城的时候,就令他感受到了无比大的压力和恐惧。面对这样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在你背后做出伤害你事情的小人,他更愿意跟君子为敌。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很好心的告诉你一件事情。”a7讪笑着,和人多时候给人的慵懒与高冷一点儿都不搭:“你知道吧,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他当时很不耐烦,说话语气也很冲。
“你媳妇儿,也就是那个凤九黎什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