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盯着它看，不怕它害羞而后一时激动，喷出点儿什么给你！？”
注意到凤九黎眼睛里面的恐惧和强自镇定，a7恶作剧心里再起。他上下晃动几下洞口，嘴巴里发出嘘嘘的口哨声。
“呵呵，你胆子挺大的，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好不容易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凤九黎一手藏匿在他视线看不住的地方狠狠揪住腿上的细肉，一面问他。
“你觉得，我像是做什么的？”a7不答反问，听得凤九黎瞬间无语。
“哎呀，你还真的是愚蠢。我要是这样杀了你，还真的是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行了，你还是好好跟着宫钰那个小子做出点儿事业来吧！”
a7起身，笔直的长腿朝前面迈出一步。因为他的离开，凤九黎觉得全身的呼吸又瞬间得到了舒畅无比的感觉。她贪婪地张嘴，试图尽可能多得吸进新鲜的空气。
却在她没来得及把胸腔里面的浑浊之气吐出去的时候，a7突然折返了回来，整个人贴近了她，并把脑袋直接抵在了她的右侧肩膀上。
“其实，我觉得，你事业有成的时候，我再过来把你杀了，我会感觉更有成就感！”a7咬住凤九黎耳垂，小声地跟她讲话。
话说完，他轻轻吐出凤九黎耳垂。感受到她脸庞肌肤的冰凉，他还十分好心地伸手对她脸颊左右两侧用指腹来回摸索了几下。
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不但没有叫对方脸上的温度快速飙高还变得益发得低，a7“呵呵呵”轻轻笑了一会儿，而后从她脸上移开手指，顺势揪住她一根发丝，用力将之蹬了下来。
发丝被拽，凤九黎觉得疼得难受，好在是那种还能勉强忍受的痛。只是注意到对方并没有将之丢弃，还十分细心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枚精致纯白的手帕，仔仔细细地用锦帕包裹好了，塞回裤兜里，凤九黎不淡定了。
“你为什么要我死？”看得出来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更不清楚对方拿走自己一根头发丝是想做什么，凤九黎决定先鼓起勇气，试探一下对方看看。
“你觉得呢？”a7同样是不答反问，好生为难住了凤九黎。
“好啦，感觉和你玩得挺开心的，记得下次回燕大时候找我玩。然后呢，我会督促你好好干活，好好赚钱，早日成为有钱人。那样，我就可以早点把你……”
说话着，a7低头瞥了眼裤兜里鼓起来的东西。微微笑了笑，羞涩得好像是才从阁楼里走出来的闺房小姐。
说的是冷漠无情的话，但是表情却又给人一种……娇滴滴的感觉，凤九黎觉得自己的精神和心理都受到了十二万分暴击。
她盯着渐行渐远的a7背影，脑海里在快速收索着一个人拿走另一个人的头发丝可以做些什么。dna鉴定，可以告知被鉴定人和鉴定人什么关系。
药品实验，具体可行不可行，凤九黎不知道。但是她想，那些抗战时期的日军，不都是不折手段对那些俘虏们进行变态实验。所以，头发丝……
想来想去，一场经由她精心设计出来的服饰展览，凤九黎反而没有什么眼缘去欣赏。
等舞台谢幕，所有演员出来感谢观看的网民和记者朋友们的时候，她才惊觉今天的一切算是彻底结束了。她看了下四周站起来的人，后知后觉地起身，奋力鼓掌。
双手手掌心鼓得生疼，凤九黎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她看着被一群演员簇拥在舞台中央的宫钰，看着和宫钰并肩站在一起的向倩，忽然好想傻蛋快点儿回来。
她忍不住在演播室四处寻找，直到把每一个座位都看了一遍，她也是没有看见傻蛋的影子。直到此时，她才注意到，演播室内的灯光，也是不知什么时候全部打开了。
演出结束，政府大元也在宫钰等人的簇拥下相继离开。感谢的话说了许多遍，宫钰站在演播室门口，和向前一起一一跟那些记者握手，送别。
网络上，一首《难忘今宵》被孙悟饭及时地播放起来。网民们几乎是在歌声响起的时候，从新点燃了几近沉寂下去的直播间留言窗口。
“很好，挺不错的！”把那些关于服装，关于演出，关于演员的点评和网友反馈快速扫了一眼，孙悟饭起身，丢下手中的鼠标，快速往外面走。
他来到演播室，一眼就看见独自一个人蜷缩在记者席座位上还没有离开的凤九黎。他本能地在演播室里面寻找着老太太和段瑞景的身影。
找了好一会儿，他发现老太太正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而段瑞景，他也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他觉得这种时候凤九黎的表现有些令人感到担忧，忍不住上前，把手落在她肩膀上。
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凤九黎满眼欣喜地抬头，看见一张蓬松了的脸出现在自己视线里，她眸子里蕴藏着的亮光便又快速暗淡下去。
她把头缓缓低垂下去，重新双眸没有焦距地盯着地上的某一个拐角瞧。
“哎……演出不满意吗，还是觉得一下子被这么多人接受，感觉有点儿不真实？”
孙悟饭叹气，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