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考虑过,真的去外面给人家做事,别人不说,估计上次害她冲进芦苇荡遇到我的那个女孩子,就会想方设法地对她进行打击!”
“哼,小小彦家算什么东西,但是宁愿得罪君子,千万不要得罪小人。彦家专出小人,防不胜防!所以,丫头交给你,你怎么能确保她安全?”
对于段瑞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种事情,老太太表现的很是不满。尤其是,对方所要保护的人,还是被自己此时看来相当重要的人。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您说的是实话。”段瑞景只是告诉老太太自己早就考虑过这些细节,至于要怎么解决,他却是一点儿信息头没有透露出去。
不是他不相信老人家,而是他觉得保护自己女人这种事,并不需要向其他人解释或者讲解什么的。守护女人和孩子,本身就是一个男人最起码该做到的事情。
前面,他几套衣服,都得九黎典当衣物,这已经算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底限。
“知道,你知道个屁!”老太看一眼胸有成竹模样的段瑞景,有些怀疑他的诚意和能力。
段瑞景也不解释,只是淡笑着转身,抬脚走出网吧门口。
他沿着小路寻找,在马路尽头的花坛前面遇到了正坐在那里躲避头顶太阳白晒的女人。
“呀,你出来了啊!”凤九黎原本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坐在那里,瞧见脚边突然出现的另外一双黑色皮鞋,她猛地抬头,便看见溢满笑容的面庞近在眼前。
她猛地往后将身子一缩,哪知道用力过猛,整个人竟然会向着花坛的方向栽倒过去。
“哎,小心!”段瑞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凤九黎手腕,将之用力反拉回来,揉进自己怀里。闻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头上发香,好一阵意乱情迷。
“咳咳!”老太太尾随而来,正好就看见这样暧昧至极的场景,她很是不满,用力地瞪了段瑞景好几眼。
“臭小子,刚刚怎么答应我的!”
忍了又忍,她到底还是隐忍不下去。手中拐杖都举了起来,猛地反应过来凤九黎虽然也是女孩儿但到底不是自己那个短命的闺女,又堪堪放下。
前面还说不会对丫头怎样,现在就当着她面抱起来了。不行,这万一有什么闪失,到时候丫头听挺着个大肚子,岂不是又要像她闺女那样吃亏上当一次?!
“你过来!”老太太比了比身边空出来的许多位置,招呼凤九黎到她身边。
凤九黎犹豫了下,在段瑞景伸手暗捏她腰肢嫩肉的时候反应过来,抬眼扫了下目光柔和的老太太,踌躇地走了过去。在距离她左手仅有半米之遥的位置,安静站定。
凤九黎刚刚站好,老太太手中拐杖就对着地面重重一磕,很是威严:
“臭小子,别以为你失忆了,就可以对一个黄花大闺女动手动脚的。我告诉你,一天没有娶进门,你就一天别想那些乌漆嘛黑的歪心思!”
“是,老人家!”段瑞景额头冷汗直淌,他怎么都没有料到老太太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说这样的话。尤其是,身边还站了个当事女主人。
“那个……”段瑞景尴尬,凤九黎简直就是三观具碎。她并不清楚老太太什么时候都开始关心起自己婚姻大事来了。不过是偶遇,然后稀里糊涂地就参与到了他们的生活当中。
这样贸贸然管理一个晚辈的情事真的好吗,而且说得话还这么直白。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啊,关键是傻蛋都失忆了,他能对自己怎样啊……不对,不是能对自己怎样!
“谢谢您!”想起前几次险些擦枪走火,凤九黎突然意识到这个一口一个媳妇儿喊叫自己的傻蛋,虽然失忆但却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一个男人,说爱你没有任何理由和条件。同时,说伤害你也是从来不问什么理由和条件。
爱一个人,莫名其妙。恨一个人,也是在一念之间。就比如……爸爸,还有妈妈!
凤九黎抿了抿唇,感觉心底里有一团火焰在迅速熄灭,冷却。她寂静地站在老太太身边许久,不说话,也不吭声,只是默默地看着站在她对面的段瑞景。
有那么一瞬间,她依稀仿佛从段瑞景身上看到了爸爸的影子。虽然样貌、身高,没有一丁点儿地方相似,但那种给她的感觉就是——危险!
凤九黎小声叹气,要不是老人家及时提醒,她感觉自己险些就在这种青黄不接的时候被一个男人给迷得团团转,完完全全乱了分寸。
“也罢,随缘吧!”凤九黎瞅着自己时候,眸子里的亮光正在逐渐消融,扩散,段瑞景一直和她对视,不是没有注意到。
“但是,媳妇儿还得是我媳妇儿。”意识到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感情,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老太太给打散,他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任何一个时间段的某一分某一秒,也还全都是我媳妇儿!”话说完,并不想等老太太和凤九黎有所反应,他自行向两人走去,紧紧缠住凤九黎手臂。
“就像是这样,你是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