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事物。再则,朱小姐出身高贵,就算病得那般严重,仍是紧着大家闺秀女子不轻易见外男的规矩,死活不肯让杨李二位太医诊治,只说要姑娘给她看病。恰巧姑娘没能回来,不得已,只好请李太医给瞧了,不过却让李太医悬线把脉。”
“悬线把脉?”锦绣莞尔,“李太医可是照做了?”
廖嬷嬷无可耐何地笑了起来,“李太医本领倒是高,隔着丝线诊了一会儿,还真的诊出来了,朱小姐乃是风寒引起的风寒引起的头痛发作。”
锦绣笑了起来,说:“李太医果真高人矣。”
廖嬷嬷眸光闪了闪,又一脸笑意地问道:“李太医是京里的御医,医术自是厉害的。但李太医如今对姑娘可恭敬了,想必姑娘也是会悬线把脉的高深技艺吧?”
锦绣笑了起来,“这个我可没有李太医那般厉害了。”
廖嬷嬷大失所望,“这怎么可能呢?姑娘您医术那么厉害,怎么就不会悬线把脉呢?这可是神医必备的呀?”
锦绣淡淡地道:“谁说我是神医来着?这神医之名我可不敢当,”人怕出名猪怕壮,她才不要做所谓的神医呢,万一失手了,岂不连累一世英名,遗臭万年?
廖嬷嬷不敢再说话了,但仍是叽咕着,“既然术医那么高明,为何就不会悬线把脉呢?”
廖嬷嬷离去后,冬暖连忙问锦绣:“姑娘,这世上真有悬线把脉吗?”
“有。”锦绣说,“也不知是哪个混蛋推祟的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害人不浅的玩意,大夫给女病人看病却不能行望闻问切,只能悬线把脉。这哪能真的诊断病因?之所以把悬线把脉传得神乎其神,不外乎是大夫们故弄玄虚的伎俩罢了。”
“故弄玄虚?”冬暖奇怪,“可是,好些大富人家的大家闺秀,都是把面容遮住,再隔着帕子把脉的,不也药到病除?”
锦绣失笑,“傻子,若是寻常病症也就罢了。若是较为厉害的,这些大夫肯定会在事先贿赂或是寻问小姐们身边的贴身丫环婆子,再做到心中有数,方可开处方。下回再遇上这样的,你仔细瞧清楚了,那些大夫会不会在把脉之前问小姐身边侍候的人。”
冬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嘛,姑娘您医术如此厉害,怎么不会这个。原来都是大夫们故弄玄虚呀。那,李太医是否也是如此?”
锦绣笑了笑,“自然如此的。”这李太医虽然为人势利了些,但不可否认,这才是能够真正适应官场规矩的太医,圆滑,世故,故弄玄虚,懂得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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