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靠把脉,为何你非要望闻问切?”
“因为他们只会把脉呀。”
赵九凌大笑,“你倒是一点都不谦虚。”
“这不是谦虚的问题,而是好些病症光靠把脉确实无法诊治的。就像已故的谨阳侯顾炎的肾结石,光靠把脉哪能诊断?还有穆先生的美尼尔综合症,这些把脉是绝对无法诊断。”
赵九凌换了个姿势,说:“也幸亏他们遇上你。”
锦绣笑了笑,没再说话,起身,拿了听诊器放进他胸膛里,北方的炕比较高,赵九凌身子也高大,虽然是斜躺在炕上,锦绣站在炕边上,刚好与他平视。
如此近距离之下,赵九凌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锦绣,今天的她穿着白色绣梅花中衣,雪里红梅袄子,外罩兰色印花披帛,下身是浅蓝紫梅百褶裙,右衽衣襟上的紫色梅花刺绣美好如梦,披帛的下垂感与轻盈度都很好,领口的绿萼梅花正好与下摆摇相呼应。整个人看起来轻盈不俗,有句话叫佳人如玉,莫过如此了。
只是她的脸色不是很好,青白青白的,下眼敛还能清晰地看到两团青印,眼里血丝明显,不由凝目问道:“怎么脸色这么差?”
锦绣收回听诊器,“王爷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赵九凌眉毛一挑,正要开口,忽然想到昨晚她去中路军营,下半夜才回来,今早又过来给他看了病后又马不停蹄地去中路军营里去,直到现在才回来,想来也没能真正休息好,瞧这脸色憔悴成这样,心下有些愧疚。
收了听诊器,锦绣说:“王爷两边肺叶都有较大杂音,没有严重,却也没有好转,还得继续吃药做针炙。”
不知是不是她眼花了,在说针炙二字时,眼前这厮双眼还忽然亮了起来。
汗,发展是有些慢,偶会加快进度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