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醒来么?”
“凉月国医毒术最好的便是巫女了,不过她是断然不会帮你的!没猜错的话,你我的事,她大概已经知道了。”
云清闻言,面上一闪而过一丝不自在。国师继续道:“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那日自湖边回去后,偶遇她那二弟子,隐约觉得不对劲儿罢了。今日她又派府中下人来寻你,看那架势,是非要将你带回去不可!”
“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无妨,我已经将她得罪了,倒也不在乎多得罪一次。你若真想你夫君醒过来,我去找她试试,也未尝不可。”
“……不必了。”
巫女上过战场,想来知道容诚的模样,被她发现可就惨了。
“大人,除了巫女外,可还有其他人?”
“我帮你找找就是,你别急。”
其实想让那人醒来倒也容易,国师手中便有解药,可是他哪里会让那人醒过来呢?
云清不懂药理,更别提这种稀罕的毒,心中对国师感激,但凡同容诚有关的,都令她丧失了昔日那种强烈的判断力。
殊不知自己这是被国师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诱哄着。
云清并非半分端倪也看不出来,只是她自认如今没太大的资本令国师对自己百般费心。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如今没的选,容诚在此处昏迷不醒,她又岂能离开?
国师拿出了自己前所未有的耐心对待她。只求能改变她对自己夫君昔日的情谊。
吃过早饭后,云清本想去继续陪着容诚,转念一想,自己如今在这国师府中白吃白住,似有不妥。
“大人,要不,我在你府上暂时做个下人可好?”
国师却道:“我府上不缺下人,多养你这个闲人倒也没什么,权当是,我对你的补偿。”
“大人!”云清有些忍无可忍的打断他道:“此事能否不要再提了?!”
国师:“……好,其实,全都是我一人之错,你不必觉得无颜面对自己的夫君。你且去陪着他吧。”
国师今日约了四王子在府外见面,如若不然,怕是会继续想办法同云清耗下去。
……
容诚同四王子约在一家茶馆见面,四王子一袭青色长衫,墨发用一根紫色绸带系着,腰间同色腰带,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