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容诚搭进去,在太皇太后看来,分明就是个祸水!!
云清安静的跪在蒲团上,看着眼前的金佛像,还是不懂太皇太后要她参悟什么,只拿此当作对完颜羲的忏悔,真诚的跪了整整一日。
大概这种地方真能令人静心,云清跪了一整日,似乎想通了什么,只是和太皇太后让她所想的却截然不同。
而自己,经过这一遭也想通了,曾经得知容诚得了怪病,生死不明时的恐慌,她到现在她还忘不掉。曾经往回赶的时候,云清甚至一度想着,若是他死了,自己替他殉情,也不枉夫妻一场了。
原来容诚对自己而言,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重要许多。
是了,自己面对他的时候会反常,会变蠢,会使小性子。离开他之后,云清自己想想,都觉得羞的很。不过也说明了容诚对自己影响有多大。
……
到了晚上,太皇太后才要云清起来,问她道:“跪了一整日了,心可静下来了?”
云清强撑着酸麻的腿脚站了起来:“是。”
“你可明白什么了?”
“太皇太后是要臣妾静心,知福惜福,恪守本分。”
其实云清什么也没悟出来,只是自己想通了,以后本本分分留在容诚身边罢了。
云清不信神佛,只不过是猜测着太皇太后心中的想法,给了太皇太后一个她想要的答案罢了。
显然云清回答对了,太皇太后不冷不热道:“只是悟出来了没用,你要按照其中的道理去做才行!”
“是。”
跪了一整日的云清才拖着已经酸麻的不像话的腿脚回了云容宫。却见几日没出现的容诚不知何时来了。坐在榻上拿了本书再看。
该来的总会来的!
云清脚步不自觉的停顿了一下,说不心虚是不可能的,继而上前,还不知道说什么好,容诚注意到她来了,放下了手中的书,对宫人道:“你们先下去!”
“容诚……”
宫人们退下后,云清被他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被剥了个精光,容诚发泄一般的,粗鲁的将她按在床上收拾。完全称不上什么享受,跪了一整日的云清只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
容诚还从没这么对过她,没有任何前戏,闯入的那一瞬间,她疼的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