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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不要趁机提出休几天假?
说不定三爷一高兴就答应了呢。
他乐呵呵抬起头,对上萧槿冷冽的视线,怂怂收回了想说的话。
萧槿走向正堂:“去请老爷子。”
他不过装装样子,某些人的心就大了,真以为他成了一口气不在半口气难喘的活死人。
想要将他的人拿下,也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正堂摆着供桌,桌案供奉的是关二爷的金身像,塑像前还放着果盘。
墙上正中央,挂着“义薄云天”的牌匾。
堂下跪了五个人,身上的枪都被缴了,手无寸铁的在黑洞洞的枪眼下不敢动弹。
这几个是叛乱的带头人,还都在义荣堂里有着不低的地位,其他参与叛乱的小弟都被送到了审讯堂。
“三爷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真到生死关头,哪儿还有之前那硬碰硬的勇气。
他们早有野心,只是碍于萧槿的存在不敢动手,这回本想将没了萧槿的义荣堂变成自己的一言堂,谁知竟然跳进了布置好的陷阱。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望着萧槿那张冷脸,别说直面他的几个叛徒,就连边上围观的人心里都没底。
没人知道他会怎么做。
“咳咳……”一道剧烈的咳嗽声传来,萧仁在跟了自己半辈子的老管家的搀扶下进来。
他身后还站着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萧云山,萧煜正好在家,也跟了过来。
大年三十的晚上,别人都在阖家欢乐,他们这却弥漫着无声无味的硝烟。
见萧仁进来,其他人恭敬的喊了声:“老堂主好。”
江浩望天望地望萧槿,没跟着凑热闹。
萧槿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转动着指上的玉扳指,这也是萧仁交给他的堂主信物。
“阿槿,你没事就好。”萧仁从管家那接过拐杖,拄着拐走向萧槿。
萧槿是不是真的出事,他心知肚明,也只有他那蠢到没脑子的儿子会真的信。
他都没死呢,就想篡位了。
萧云山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见其中一人看过来,他慌忙打着眼色。
抬头扫过兄弟们手里的老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