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下巴质疑看他的眼神,如同九天之上的神明。
兴奋之情流溢全身,仿佛抢到了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
“不是不擅长,只是不想。”他放下画笔,执起明姝的手,低头,动容的吻在她手背 。
微凉的唇贴在她温热的肌肤上,虔诚的像一位交付了灵魂的信徒。
在他抬眸的一瞬间,明姝看到了他眼里的病态。
“可以开始了吗,言先生?还是赵老师?”她戏谑开口。
赵梓书牵着她到画室的长椅上:“我会让姐姐相信的。”
黄花梨雕琢的长椅,跟古时候的贵妃榻别无二致,这还是爷爷在世时的收藏品。
刚好摆在这里,给名诚做休息之用。
“我需要怎么做?”明姝端坐,问他。
赵梓书轻笑:“姐姐只需要靠在上面,什么也不用做。”
他的缪斯,光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他灵感如泉涌。
明姝便也配合他,侧身躺在长椅上,单手枕着脑袋,长发自然散落胸前,半掩住她吹弹可破的脸颊。
赵梓书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拿着画笔的手激动到微微颤抖。
他早就肖想过这一天,在国的时候。
只是那时候的姐姐像只小刺猬,总对他设有防备。
如今或许是因为在盛家,她又收起了警惕,慵懒恣意。
他目光深情而认真,笔在纸上挥动,不多时,明姝的轮廓已经跃然纸上。
非凡的天赋摆在那里,他最善速写,而今却故意画得慢悠细致。
侵略的视线写满偏执,他宛如一匹饥渴的狼,幽深的目光扫过明姝全身。
他的缪斯就该像现在这样,永远的留在他身边。
手中的画笔落下时,他已经快要掩藏不住心里的疯狂。
“姐姐,好了。”他起身拉着明姝到颜墨未干的画作前,“这是我送给姐姐的第二份礼物。”
将来,他还会画第三份,第四份,第五份……
明姝视线定格在眼前的画作上,赵梓书对光与影的把控能力极强,因此创造的作品会给人分不清虚幻与真实的错觉。
她惊讶的微张着嘴,手指想要轻触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