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做过这般……的梦。
梦里的明姝穿着猫娘连体紧身衣,一如他在m国见她那次。
猫耳面具将她那张姝丽的小脸遮住,只露出娇艳欲滴的红唇。
当着他的面,她褪下衣裳。
匀称修长的腿如照片中那样,细白的踝骨处裹缠着一根红绳。
或许是梦里他动情亲吻着她耳后小痣的画面太过清晰,他脑海中再也记不起其他事。
他只记得那系着红绳的美腿,像蛇一般缠了他整夜。
萧槿忽的有些舌燥,仿佛有一团温热的火,如梦里的她那般勾缠着他。
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第一次不是因为儿时的梦魇。
他起身望月,却连月亮里都是明姝那张明艳的脸。
耳边明明没有风,却好像有一声猫儿的低吟被风送来。
萧槿只知道,他的心乱了。
而罪魁祸首在此时,却睡得极为香甜。
第二天醒来的明姝神清气爽,洗漱好下楼,就看到芳妈跪在她父亲面前。
她没有下楼,而是站在电梯间与楼梯的视角盲区处。
客厅里,盛阳恒为难的看着林芳,起身想将她扶起来,她却固执的不愿起。
“这些年多谢老爷夫人的照顾,当初如果不是你们,或许林芳已经饿死街头。”
林芳坚持磕了几个头,才在盛阳恒的搀扶下起身。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您和夫人的大恩大德我无以相报,只待来世为您和夫人做牛做马。”
说了自己想离职的事,她抬头看了明姝和名诚居住的三楼一眼,满脸不舍。
盛阳恒纠结的看着她:“芳姐,你真的想好了吗?”
明姝和名诚两孩子可以说是林芳一手带大,她在盛家的这二十年里,他们也早已把她当成家人。
她如今要走,也是她的自由,他不能强求。
可若是两个孩子知道了,只怕要伤心难过。
林芳也不想走,可她哪怕找不到自己的儿子,也想在剩下的时间里帮助和自己一样丢了孩子的人。
也算是为自己的儿子积福。
“老爷,我想为阿逸做点什么。”这个朴实了一辈子的妇人嗫嚅开口,无措的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