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在电话那头笑了笑说：“你儿子！”
“我儿子？”方浩有片刻的愣神，但随即他心里就被巨大的喜悦充满了。
“是我们的儿子？”
“对”，娄小娥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
“取好名字了吗？”方浩问道。
他记得在《禽满四合院》电视剧里，在娄小娥和许大茂离婚后。
由于聋老太的干涉，娄晓娥给傻柱生了个儿子，取名叫何晓。
但因为自己的到来，四合院的剧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娄小娥在和许大茂结婚之前，就去了香江。
而在娄小娥去香江的前夜，和方浩有了肌肤之亲。
也就是那一次，娄小娥怀孕了。
按照原剧情的发展，孩子应该叫方晓。
可是很多剧情都不是按照原剧情发展的，方浩也不能确定。
足足有半分钟时间，刘小娥都没有说话，显然是在沉思。
就在方浩想要打断沉默的时候，电话那头的娄小娥开口说道：“他是黎明出生的，就叫他方黎明吧。”
“噗……”
方浩不禁笑出了声。
“方黎明，还方破晓呢！娄小娥你真是个起名废！”
“方破晓？”没有理会方浩的嘲笑，娄晓娥把方破晓这个名字又重复了一遍。
“破晓，方晓，不如就叫方晓吧。”
“好”，方浩答应。
他感觉方晓这个名字也不错，同时也解开了他心中的一个疑问。
从前看《禽满四合院》的时候，方浩一直不知道何晓为什么叫何晓。
如今他明白了，是因为何晓是在破晓时分出生的。
一番探讨过后，方晓这个名字也就定了下来。
方浩想去香江看看孩子，于是就去找了于海棠的爷爷，老领导。
其实方浩可以通过蛇头直接去香江，但那样很容易被误认成是叛国。
毕竟那时的香江属于租界，里边有很多外国人出没。
方浩很清楚，如果自己要去香江，必须拿到合法的手续。
可是见了老领导，方浩才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香江通行证已经停止发放。
除了必须的对外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