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出去!”
易中海一声令下,四个健壮青年像打了鸡血一样,直接给聋老太抬了出去,铺盖也丢了一地。
要不是看她岁数大了,怕她碰瓷,直接就丢出去了。
四九城的冬天异常寒冷,傻柱有些担心聋老太。
尽管有着棉被和褥子,但聋老太毕竟岁数大了,在露天地呆着,难免不会冻死。
傻柱当然不是真心关心聋老太,就算聋老太因他冻死,他也根本不在乎。
但聋老太还有两间房,聋老太又无儿无女,又最疼他这个亲孙孙。
不出意外,那房子一定会留给自己,可如果聋老太被人捡尸,稀里糊涂签了过户手续,到手的房子就没了。
想到这里,傻柱就赶紧披上一件破棉布袍子,带着个毡帽就出了门。
来到门口,没见到聋老太的身影。傻柱心想,聋老太这人好面子,大抵是怕人看到她的窘迫样子,躲起来了。
他沿着城南胡同一路找,走遍了烟花柳巷和八大胡同,也没找到聋老太,聋老太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妈了个巴子的,哪个龟孙儿把我的金蛋蛋拐走了?”傻柱遍寻无果,只得悻悻的回家。
阎埠贵家,还有两天就年三十了。尽管阎埠贵扣扣搜搜,但还是置办了一些吃食。
此刻正在过水抄鸡屁股,三大妈烧火,阎埠贵往外撇血沫子。
那血沫子撇的阎埠贵心肝肺肚疼,那不是血沫子,那就是钱啊!
“老阎,这鸡腚腥臊味太大,加点白干去去腥吧。”
正在烧火的二大妈捂着自己的鼻子,有些嫌弃的说。
阎埠贵一听这话,眉毛倒竖,木条做的漏勺直接摔进了锅里。
“巧云,你他妈这是要疯啊!什么人家敢拿酒炖鸡腚!”
阎埠贵一向抠搜,一年就买半斤花生油,到年底还能剩八两。
他是人民教师,当然不会做出偷啊抢啊这些事。
那多出来的油,全是他的口水。他家灶台上有根竹签,做菜的时候不放油。
等菜做好了,拿着竹签儿在油壶里蘸一下。
再把蘸了油的竹签儿在菜里一搅合。这还不算什么,搅合完之后,阎埠贵怕浪费油,还得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