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哦。”赵夏意彻底不说了。“跟咱们没关系。”
许沐晨:“嗯。”
现在不用学习了,赵夏意晚上便织毛衣,但在打毛衣之前要先把毛线团成毛线团,许沐晨现在闲着没事儿,白天竟把毛线都给团玩了,甚至看赵夏意捏着两根木头针的时候还打算替赵夏意下手……
赵夏意道,“我想给你织。”
许沐晨哦了一声,“那我给你织一条?”
赵夏意这下更奇怪了,“你真的会?你为什么会这个?”
“随便学学。”许沐晨脸红了,拿起两根木头针,扯了一段大红色的毛线然后开始织毛裤了,“我肯定织的好的。”
赵夏意听他这声音竟带了一点委屈,忍不住笑了起来,“行,你要是织不起来我今年都不穿毛裤了。”
说着她看了眼他修长的腿,说到,“不过你有天然的毛裤,似乎不需要……”
被她这么一说许沐晨的双腿都僵住了,带了点惊恐,“不一样。”
赵夏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真不禁逗。”
许国盛中风后偏瘫这事儿不是秘密,几天的功夫就在家属院里传开了,有些人就好奇,许沐晨和亲生父亲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连亲生父亲住院生病都不去看一眼。
除了开始赵夏意去看过,似乎夫妻俩再没往医院照过面。反倒是后头媳妇生的那俩孩子,见天的往医院里头跑,谁亲谁梳一目了然。
就像赵夏意说的,哪怕现在外头有不少关于许国盛的流言蜚语和猜测了,大众谴责的永远都是作为子女的那一方。
说辞无非就那么几个,何必跟个病人一般计较。
他是你爸,那些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就那么不能原谅了。
看看他现在躺在医院里也挺可怜的。
但凭什么就不能一般计较呢?
赵夏意搞不懂也不想懂,若谁在赵夏意跟前说了这话,赵夏意估计能直接喷对方一脸。
她就是小心眼,她就是要计较,她们这些人明摆着就是虱子不长自己头上不知道痒,竟会说些让人气愤的话。
好在厂里办公室的人也都知道赵夏意的脾性了,不管心里怎么想,起码表面上没人对她说什么闲话。而三位跟着学习的嫂子也认认真真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