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伺候他不是很怪异吗?”
赵夏意了然点头,“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们不能主动推辞这事,我们不能让人说个不字出来,起码不能白白担上当儿子的非要和当爹的一般见识的名声。”
这世道就这样,当老子的可以对不起儿子,旁人顶多可怜一下孩子。当反过来老子做了不好的事,当儿子的因为这件事不给老子养老了,世人又会说,唉你跟个老人计较什么了,看看他都这样了,你就忍心?
其实不管是赵夏意还是许沐晨都挺忍心的,可赵夏意就是不想许沐晨担上这样的名声。
所以如果许国盛真的瘫了,这事儿她还得好好研究研究。
赵夏意说,“等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朱小燕或者林华对你爹情根深种至死不渝呢。”
虽然挺恶心的,但在这一刻赵夏意竟真的她们继续纠缠下去。
吃过晚饭俩人洗漱一番早早的躺下了。
许沐晨侧身对着他,问道,“沐晨哥哥。”
许沐晨嗯了一声扭头看她,“怎么了?”
“你想吗?”赵夏意说着伸出胳膊抱住他,“我们来一次吧,小雨伞还有呢,时间长了会不会过期啊。”
过期不过期的许沐晨不知道,他抱住她亲了上去,用实际行动回答她这个问题。
等事情了了,许沐晨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浑身颤抖,赵夏意抱住他,拍拍他的后背,“你如果想哭,就哭吧,在老婆的怀里哭不丢人。”
许沐晨没说话,但浑身的抖动让赵夏意心下叹息。
男人怎么了,军人又怎么了。
当伤口被撕开露出里头的血肉的时候,心一样会难过,会痛苦。
那短时间的回忆像用烙铁烙在他的记忆深处,忘不掉过不去,现在又被重新摆在了人前。
明天之后还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流言蜚语,赵夏意想让许沐晨在家等着兴许也算是好事了。不然出去听着旁人的闲言碎语,还不知道怎么个光景。
许国盛瘫了傻了跟她关系不大,但他怕许沐晨会受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