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来说异常困难,即便之前他调动一切自己能动用的关系想将许国盛调走,那时候是毅然决然,与现在还是不同的。
他说完,整个政治处的人一片愕然,刘科长手中的笔都因为太过惊讶掉落在桌上。
都说虎毒不食子,哪怕这次的事情让大家伙觉得惊讶,也从未往这方面去想。
那个看上去温文尔雅斯斯文文的外科主任,非但和保姆有不正当关系,竟还是纵容保姆虐待儿子的禽兽吗?
眼前的年轻人是整个军区最年轻的团长了,前途无量,军区里不少领导对他给予厚望,他以前什么样很多人都知道,就他们政治处主任也曾亲自给他做过思想工作,原本他们以为是他生性怪癖,却不想他年幼时竟经受过这些。
哪怕不用调查,他们也信了这件事,因为许沐晨从来不是一个说谎的人。
而且对方是许沐晨的父亲啊,作为一个儿子,如果不是在万分绝望的情况下也不能直接举报父亲吧?这些资料许沐晨不知道准备了多久,以前恐怕还是顾念父子亲情一直犹豫吧。
这无意于惊天大新闻,刘科长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忙起身出去找政治处主任,联络各方领导。
许沐晨所说若是真的,那等待许国盛的惩罚可就严重多了,军医生涯估计也就止步了。
忙完一切刘科看着许沐晨严重带了遗憾。
部队多严格大家都清楚,一旦许国盛的事情定性,那么对许沐晨甚至连同许家另外两个孩子都是有影响的,那么眼前这位年轻的团长还会是最有前途的那一位吗?
“所以……”刘科长五十来岁的人了,看的事情也多了,对许沐晨的传闻更是有所耳闻,“当年的事,待会儿你跟我们主任仔细说说。”
没一会儿,政治处的王主任带着几位军区的领导都来了,其中便有许沐晨的师长和旅长,还有师政委、旅政委,一进门魏旅长便沉声道,“小许,这事儿不是小事,你讲讲清楚。”
许沐晨刚要开口,门口传来敲门声,赵夏意举了举手中的材料,刘科长过去开门拿了资料对赵夏意说,“小赵,你先回去等消息。”
这意思就是不能让赵夏意进去了。
但赵夏意担心许沐晨啊,她用了那么长时间才将许沐晨变得正常了,万一再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