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夏意瞥了眼她已经裂了口子的手皱眉道,“手怎么冻了?怎么不戴手套,还有往后中午暖和的时候再画,太冷的时候我们半个月换一次就行了。”
说着她看了眼李甜画的黑板报,画很一般,但字儿写的是真好。
赵夏意不由分说拽着她上楼,“再下来的时候叫上温亚青一起下来让她给你打下手。”
李甜嘿嘿笑了笑,“好。”
她没说昨天她喊温亚青没喊动的事儿,简单的将这两天的事儿说了下。
赵夏意听着没多大事儿便回办公室,结果发现温亚青居然再打毛衣。
赵夏意一下就火了,拿出考勤本子对温亚青说,“你昨天打毛衣了吗?”
被突然这么一问,温亚青有些懵,“啊?”
然后下意识的点头,“打了。”
赵夏意被她的诚实惊到了,不知道是有恃无恐还是真的傻。而办公室里其他在打毛衣的人却忍不住偷偷朝她们这边看了过来,赵夏意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便在考勤本子上记下了两笔,“上班期间打毛衣,扣你两天工资。”
一听扣工资温亚青的脸登时就变了,“凭什么扣我工资?”
赵夏意微微一笑,“因为你上班时间打毛衣,侵占了本该为组织做贡献的时间打毛衣,拿着公家的钱却在这里打毛衣,你不觉得亏心吗?”
温亚青脸色难看的看了眼其他人,“可又不止我一个在打毛衣,你凭什么就扣我的?”
赵夏意将本子合上,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的笑了,“因为你属于我宣传部,其他人不是我宣传部的人,我只对宣传部负责。”
她的表情严肃又认真,让其他几个打毛衣的人忍不住心虚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偷偷的瞥了眼自己部门的部长。
心里暗暗庆幸她们的部长不像赵夏意这样认真。
赵夏意看着不满意却气鼓鼓的温亚青说,“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去主席那里或者厂委那里告我。如果不告,那说明你接受了这个现实,以后就不要叽叽歪歪的跟我讲条件,明白了吗?”
她说着最温和的话,却做着最严厉的事,温亚青对她这说辞仍旧有意见,“可、可又没其他事。”
“没有吗?”赵夏意看着她,微微拧眉,“为什么大清早的我看到